4毒药还是解药?

,“小寻,你说安全词吧。”

    夏寻闻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也因为这句话,他平静了几分。

    安全词,是这个游戏的暂停按键。他只要一说,游戏秒停。郁赫不会再对他做任何出格事,不会强迫他说任何不愿意说出口的话。瞬间进入安全区,然后,可以洗洗睡了。

    ]

    然而

    真的要说?就这样,说出来?

    ,

    他曾经在他们刚刚开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还不太懂得这个暂停键正确使用方法的时候,草率而不负责任的说过一次。??

    只一次。

    却并不是一个太美好的经历。

    所以,从那之后,他都不想轻易再说出来。

    他的沉默却让郁赫有点把握不好方向了。

    于是出声催促,“小寻,如果觉得受不了,你就说吧。说出来,我立刻饶了你。你有这个权利,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不是没有底限的羞辱和伤害,郁赫愿意让夏寻自己决定要不要继续接受他的虐待。

    夏寻看着他,几秒钟过去,就是没开口。

    他们两个人,是自愿开始的这个游戏、这段关系的。

    虽说好像只是个游戏,但却又不仅仅只是一个游戏。

    在这段共同经历的非同寻常的感受之中,他们必须互相理解,互相尊重,认真对待,才能继续。

    他们必须理解对方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喜好以及兴奋点,也必须尊重对方身为一个或者一个应有的权利。

    郁赫作为他的主人,作为一个,选择怎么对他的,就是他的权利。

    无论惩罚还是奖赏,任何羞辱的语言以及行为。

    他自有他喜欢的调教方式,怎么做谁都无权干涉。

    而郁赫让夏寻说出安全词,是郁赫身位一个主人,对的尊重,尊重他选择继续或者不继续玩下去的权利。

    夏寻不想随便喊出安全词来破坏他的节奏。

    是身位一个对主人的尊重。

    不由自主,他想相信他的判断,尊重他的权利。

    郁赫大约知道了夏寻的想法,笑了笑,“你不说,我可就要继续玩你了”

    “真的不能通融么?就饶我这一句话”夏寻被他逼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郁赫却是毫不留情得回他两个字:“绝不。”

    ]

    粗砺的鞭柄在夏寻的身体里摩擦出火烧火燎的痛觉,插得越来越深。夏寻喘得也越来越厉害。他自己不知道这是因为疼痛,因为欲望,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惶恐。

    因为他不说安全词,所以郁赫不肯饶他,逼迫不断,“说啊,描述一下,赫赫在对你干什么?”

    夏寻:“”

    “小寻,你喊了一百多遍的不要脸,现在,不要脸一个,给我看看。”

    “我我”

    “说!”郁赫的声音愈发严厉,浓浓的逼迫意味,不容任何违逆犹豫。

    这威慑的态度和绝对的坚持,让身为一个的夏寻,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他张口,说了一句让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崩溃而死的话。

    他说:“赫赫在捅我的屁眼”

    他希望这声音小得能让自己听不见。

    然而郁赫却说,“大点声,看着我,重复说三遍。”

    夏寻崩溃的把那句话不间断的重复了整整三遍,痛感和耻辱在他说那些话的时候瞬间达到承受的极限,他抱着马桶趴跪着的身体不断颤抖,下体却兴奋异常得就在那根鞭柄的抽插之下射了精。

    情不自禁,他就流眼泪了。

    他从小,在郁赫面前哭过的次数也是个不计其数,糖吃没了伤心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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