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出现在众人视野里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几乎是立刻就锁定到了那抹浅色的身影上。
真好看
他失神的望着远远的她,这几日心头的不安,都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彻底放下心来。
她还是好好的
齐程柯的眼神随着她的走近,而越来越变了味道,只可惜这个时候落子宁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太沉重和精神太过紧张,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分散到别处,但若她现在看到齐程柯的眼神,绝对会吓一跳。
这几日忙的日夜颠倒,没有得到足够休息时间的男人,脸上的气色自然比平时阴沉了不少。
当然他休息不好的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
他渴她渴的难受的慌。
作为一个刚开了荤的男人来说,心里自然是一直惦记这那事儿的滋味,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起来她的紧致,她的柔软,她的娇啼吟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齐程柯被自己这一身邪火弄得没了法子,只得从军帐的简易床榻上爬起来,就像无数次他在夜里做过的那样,把她小时候的衣裳从随身一直带着的小包袱里拿出来,回到床榻上跟个变态一样狂嗅着那几乎再也没有任何味道的布料,然后两只手一起握住自己下面的硬挺男根,眯起眼一边幻想着她的模样,一边上下用力的捋着。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却比以往都要困难。
既然尝到了比自渎更美味的甜头,那小齐程柯君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向往常那样屈服在他的手里,饶是齐程柯想尽了各种的办法,却也还是没办法泄出来,阴茎越发胀痛,只见顶端的马眼滴滴答答的吐出白色粘稠物,但就是不见要的欲望。
没办法像往常那样自己满足自己的齐程柯,在床榻上烦躁的不行,他涨红了一张俊脸,手里捋动的越发加速,喉咙里那不满足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到最后他被的没了办法,只能猛的坐了起来,压下心里那股想要夜晚飙马赶回洛阳强烈的冲动,然后套好衣裳,又收起来小姑娘的衣物,出去在寒冷的气温里打拳、跑步。
而在这四天里,他只成功的泄出来了两次,其中一次还是午夜的时候做了场春梦,梦见自己肆意的在她身上驰骋,她那柔软的小手推拒着自己,娇嫩的小嫩腿儿盘在他的腰上,红软的小舌头和小嘴一遍遍吐出让他疯狂的声音,配上那泫然欲泣的漂亮脸蛋,一声一声的低泣着,说他好大,她要受不住了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真实,几乎下一秒,他在梦里就受不住的用大手狠掐着她的细腰,然后狠狠顶了两下,腰间一麻喷了出来。
再然后,他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他,看着周围的静物,似意识到什么之后猛地掀开被褥,看到自己腿间那根刚泄过的大鸟此时还是有些摇头晃脑的竖立在那里,他睡梦间喷出的粘稠白浊沾染到了阴茎附近的毛发上,也弄脏了被褥。
“”
齐程柯郁闷的抓了抓头发,认命的下床找干净的帕子把自己干的「好事」给清理干净。
一切都弄好之后,他再度回到了床榻上,感受到被褥的那块地方传来不正常的湿濡时,他抹了把脸,头一次觉得臊的慌
宫女就将她扶到殿内,然后就撒手退下了。
落子宁看了眼面前剩下的距离,抿了抿唇,一边维持着脸上的表情,一边不动声色的拖着这一身重重的衣裳前行。
若是这剩下的距离是走过去的还好说,可偏偏她还没走出多远的时候,就需要行礼了。
落子宁慢慢双膝跪到地上,拖着同样重的袖子把手叠交着举到齐眉,然后对着不远处的皇后娘娘叩了一叩。
接着,她需要站起来,然后再重复相同的动作,再次叩一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