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逸宇牢牢地禁锢着他,他跑不开。
他担忧老师会突然回来,担忧许逸云会突然进来。可是都没有,只有许逸宇趁着他震惊的时候,拿一把小钥匙解开了他的束具。
“我不干嘛。被男人过的脏东西,我才不感兴趣。可你说,要是你就这样回去,晚上被我爸看见你的束具被解开了,他会怎么说你呢?”晨新的束具很特殊,不仅要用钥匙才能打开,而且一定要用钥匙才能关上,如今唯一的钥匙不知道怎么被许逸宇搞到手了。
“你拿过来!”晨新顾不得自己光裸的下身,想要去抢钥匙,可男人长腿一迈就走到了窗边将钥匙扔了下去。
“那你就光着屁股下去捡吧。”
“许逸宇!”晨新真的生气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不仅生气还害怕到发抖,如果被教授发现了他摘下花穴的束具,是不是会被怀疑失去了贞。这个纪元的男女都信服先父遗传,没有人会让失去贞的侍人再给自己生男女。他会被扔掉,送去改教所参加劳动改造,可能还会被送去卖。晨新从来没有这样难过过,为自己卑微低贱的身份而感到难过。
而男人像是看好戏一样,坐在椅子上却是高高在上的模样,站在一旁的晨新却显得矮人一头。“我可以帮你把束具戴上,为了感谢我的仁慈,你,我的小妈,就跪下。跪在我的跟前,用你荡的嘴服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