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别的男人的精液。【咬】

    故意的,故意在到达前停止,吴非喘息着低下头,把他腿中鼓鼓囊囊的那一包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忍得住?如果在战场,她早就投降了百八十次,刚被手指进入的不适已经全部变成了空虚,那里哭的绝对比自己眼睛可怜。

    我都没舍得让你吃过,季南渊语气冰冷,居高临下地望着已经开始被欲望折磨的吴非,消化别的男人的精,融进身体里......血代谢的周期超过100天,在那之前不碰你,如果我没回来还算做得到。但现在看来,还是覆盖最佳。

    虎狼之词,又色又符合科学逻辑。吴非条件反地吞咽了几下,看着他脱下裤子,将那根勃起从内裤中掏出,侵略性地顶到她的嘴边。

    为什么自己的胸部在高三之后就再没有长过,他的阴茎却变大了这么多?马眼兴奋地馋出了分泌,龟头是嫩粉色,性器上的血管有些狰狞,但是非常,非常想吃。

    她几乎是主动地含住了带着热气的这根,先前一次的经历显然不够锻炼自己的口交技巧。吴非生涩地吞咽着,努力吃下去的样子莫名带了些讨好。

    季南渊的脸色更沉了,他把自己的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银丝崩断后在她的下唇上击出白色的小点,而他侧身靠坐在了床头,过来继续。

    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不能用任何理由解释了,吴非乖乖地趴到季南渊的腿中,将长发挂在耳后,看着性器根部的黑色内裤已经被自己口水打湿出深迹,伸出舌头从底端向上舔。季南渊的这根真的长,她舔到龟头再张开了嘴含,吞到喉咙口了也没含完全部,唾不停地滑落,她也都心甘情愿地吸了几口咽了进去。

    高中每一次见她喝牛奶的时候都幻想过这个场景,季南渊看她吞得辛苦,色情的样子诱人犯罪。她也是这样讨好别人的吗?舔舐肉冠时也露出这样渴求的表情吗?她怎么可以?她怎么能?!

    可是他好爱她,爱到居然被这样的服务安抚到快乐。大脑说着不行,心脏却在欢愉下跳动的无比激烈。

    再深一点,吸得再多一些。

    吴非吃的认真,甘之如饴的状态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她记得自己之前在口梁祁的时候并不享受,原来喜欢只是喜欢而已,而爱一个人可以爱他的所有。比如这根并不美丽的性器官,在她看来可爱至极,没有异味的分泌完全愿意吞下,只要是他的,她全都不会介意。

    但嘴也还是会酸的,吃到自己的内裤和嘴下这条一样湿透,季南渊好像都没有要的意思,吴非又专注回龟头上,用舌头打着圈并时不时吸吮几下。

    先前独自的忍耐哪有现在的忍耐辛苦,她的口腔温热又湿润。季南渊仰着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她明明不会,技巧还是要靠教和磨合,可偏偏还是,想。想结束这一轮直接进入正题,得她乱七八糟,哪里都给她填满了精,完完全全是他的都不罢休。

    吴非用手撸着下半段,嘴上也依然吸溜着没完。希望自己耕耘的样子能被认可真是勤奋,先前的不满就此一笔勾销。抬眼望着季南渊的表情感觉应该是要了,成就感没有很高因为自觉没抓到多少要领。但总的来说还是一次不错的口交体验,听到他小声的低吟后,她张着嘴把那些白色含在了嘴里。

    有那么一点还是在脸上,吴非用无名指拭了拭,又从口里微微吐出了些滴落在半勃的阴茎上,剩下的精在和季南渊的对视里全部咽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他看来反而像是在说这样够了吗,还是最不耐烦的那一种语气。

    季南渊压过来亲吻她的时候怒气是彻底传达到了,吴非挣扎着满脑子问号,他怎么又不高兴了?不是全都咽下去了吗?连刚才那一点点都不让吐吗?难道不应该是情趣吗?到底是要干什么,她嘴里都是他精的味道现在又被咬出了血,疯狗疯狗,真的是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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