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睁开了眼,睫毛在闭合间颤颤,你反正还是要走,我等不了你太久。
你说真的?
我说什么也不算数,你都不会听,可我希望你能对我好一点,所以在和你商量。
季南渊合上了电脑放在一边,伸手将吴非抱了过来,女人软绵绵的身子重量很轻,他捋着她的长发轻声道:我还没有原谅你。
嗯,我也没。
这完全是两码事,季南渊皱着眉正准备说些什么,胸口就被蹭了两下。
你就没有和别的女人睡过吗?
让你失望了。还真没有。
吴非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那你都是怎么解决的啊?
不要岔开话题。
居然被发现了,吴非讪讪地想着他这么变态的人,其实大概也就是靠自己手冲解决了。季南渊,你是什么旧时代的好男儿,一声不吭离开我,还要我为你守身如玉吗?
又来了,不好听的话果然还是不爱听。
吴非你想清楚再说。胜似威胁。
好啦,我很想你,我身体比脑子更想你,还需要我多说吗,刚刚冲你摇尾巴的不是我吗?本意是说松口承认爱你,若当事人非要联想之前做到激烈处她翘着屁股挨的动作,吴非倒也不是很介意,末了再一次表达了心意问道:南南我的宝贝,你还生气吗?
换做谁叫都要恶寒吐舌,但是吴非的话就一点儿也不讨厌。心尖上的人在荡秋千,勾的人心里痒痒的,脑袋也晕晕乎乎的,是被一种愉悦的情绪舔了鼻子,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说不在乎和无所谓不过是气话,不被回应的爱到底还是苦涩。季南渊发现,他还是需要她的爱。
实在是过了太久,吴非捏了捏男人的下巴,想什么呢,不准叫我非非,不然想入非非这个词我会没办法正常理解。
季南渊本来就没分神,回复的还算快,为什么?
不行啊,会想歪的。
本来没人往那想,总有人要自投罗网。不过要说季南渊不会自己想到那一茬,吴非是肯定不会信的。
与其等他悟出来埋在耳边说让人脸红,不如先自保一下。
确实比我想你文明多了。
她就知道!侧头趴下的动作有些愤恨。
吴非。季南渊捏了捏她的耳尖,不太有热度的微凉。
嗯。答应的时候鼻音很重,有些嗡里嗡气。
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哪能这么便宜?霸王硬上弓就讨到好实在说不过去吧!可是吴非学聪明了,顺毛捋的他心情好,一切就有商量的余地。对着来除了激怒他,没什么好果子吃,季南渊是一不小心就能走上黑化的那种变态角色,她就算再喜欢他,也并不想要那种play。吴非可以坐在悬崖边陪他看日出日落,但绝对不想掉进渊里去,又黑又冷又潮湿,毫无退路接受着单方面压制性的爱与惩罚。
爱是折磨,她暂时还不要那种折磨。
你说呢?语气很平和。
我总觉得你在骗我。等我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你又会自由自在去了,明明被锁上镣铐的是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属于我?
骗你做什么?这叫哄你
哄和骗有区别吗?
当然有,如果骗你,我就会说季南渊我们结婚吧,这辈子我跟定你天涯海角的走,我最爱你了,我要给你生一堆小孩!吴非将下巴抵在季南渊的肋骨上皱着眉说:但我说的是我爱你,骗的话我一句都没说。
季南渊望着她的眼,专注地问道:吴非,你嫁给我吧?
啊?这是什么走向,吴非的眼睛一下子澄亮了,坐起身来捧住季南渊的脸,你清醒一点,婚姻一张纸,订婚一只戒,统统都是虚的,拴不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