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9)结发夫妻两不疑,风花雪月说姻缘

是娘子深谋远虑,如此一箭双雕之计,令人佩服。

    白凝啐了他一口,将绣着戏水鸳鸯的枕头丢给他,道:你去外间榻上睡,我不要同你一起。

    相乐生将枕头放在床前地下,顺势跪在上面,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上,笑道:娘子还是再罚为夫一会儿罢,不然为夫良心实在过意不去。

    眼看他的手掌已经摸入裙底,白凝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骂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随随便便就

    相乐生揽着她的后颈,将她压下,含着红唇轻柔吮吸了一会儿,笑容邪气:床上跪了也不是一回两回,娘子这会儿怎么讲究起来?

    他半强迫地把少女的裙子并里裤褪下,掰着赤条条的双腿,仔细看微微湿润了的粉嫩花穴,高挺的鼻梁贴向腿心深嗅一口,嗓音沙哑:娘子好香让为夫给娘子好好赔一回罪

    说罢,温热的舌尖舔向秘处,绕着鼓起来的珍珠灵活地打了个卷儿。

    白凝哪里经受过这种手段,当即嘤咛一声,玉足蹬着男人的肩膀,把他往后推:不要你给我滚啊

    最后一个啊字一波三折,带着妩媚的颤音。

    相乐生握紧了滑腻浑圆的大腿,舌面抵着阴核快速抖动,撩拨得佳人水漫金山,哭泣不止,又钻进销魂窟内,抽抽插插,勾勾弄弄,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舔得白凝小泄了一回,他方才站起身,取过两只金杯,哄着瘫软无力的白凝把交杯酒喝了,又嘴对嘴喂给她许多甘甜酒,把她灌得半醉,这才将她抱上床,提枪上马。

    洞房花烛之夜,又是小别重逢,相乐生自然悍勇非常,用男上女下的交合体位将白凝插得高潮迭起,连声求饶,又拖着她的腰把她摆弄成跪趴姿势,骑坐在雪白的肉臀之上,自上而下狠狠贯穿进去,此中畅快,难以言表。

    最里面的花心被硬挺的蟒首狠狠刮磨,白凝受不得,娇声道:乐生痛你轻一些

    你叫我什么?相乐生俯身趴在她背上,大手探进散开的衣襟,摸到一团随着动作不断前后摇晃的嫩乳,奶子是不是大了些?小穴也湿得很,咬着我不放。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揉你你,嗯?

    呜呜白凝伸手到后面推他,却被他握住手腕,骑马一般肆意驰骋起来,入得更狠更重,难免又羞又耻,扭着腰不肯配合,你你混账

    相乐生将手指重又摸进湿滑的蚌肉里,捏着那一颗小小硬硬的肉珠亵玩,阳物连番捣弄内里不能说的妙处,两相夹击,得白凝尖叫出声,脚趾根根蜷起,抵着男人的小腿用力磨蹭。

    娘子,你该叫我什么?相乐生又问一遍,贴着她耳朵诱哄,乖乖叫了,我就慢一些你,好不好?

    五脏六腑好像都被他搅乱,锐利的疼痛和难言的快感盘旋交错,叫白凝一时说不清,到底是真的受不了他的凶悍索要,还是难耐这超出她承受能力的快活。

    酒意上涌,她被相乐生撞出去又拖回来,摇摇晃晃间更添几分昏沉,不得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如蚊蚋:相公

    相乐生笑着答应一声,果然放缓了动作,呈坐姿将白凝背对着抱在怀里,九浅一深地慢慢入她。

    这节奏倒是舒服得很,又不具备什么威胁性,两个人光裸着身子紧贴在一起,说不出的亲密旖旎。

    如是这般媾合了一会儿,白凝又觉不够爽利,嫌弃道:相公是不是没用饭?怎么这般有气无力唔嗯!

    她尖叫一声,却原来相乐生将娇娇的人儿托至半空,又松手任由她坐落回去,恰将一整根水淋淋硬挺挺的阳物套弄至根部,嫩穴遭子孙袋重重拍打,又疼又麻。

    相乐生如是反复,把白凝弄得语不成句,娇喘连连,这才道:重了你喊疼,轻了你又说我没力气,娘子怎么这般

    如何?白凝仰面看他,媚眼如丝,似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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