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起伏,软声道:“李叔叔人不错,我记得小时候,我去他家玩,他还会陪我们打羽毛球,哦,对了,他很爱喝茶。”
相乐生“嗯”了一声,意有所指:“有时间多走动走动,不要生分了。”
白凝笑了笑:“好,要不然,这周末,你把时间空出来,我们一起?”
相乐生自然答应:“嗯,我那里还有几盒特级的金骏眉,到时候带上。”
他忽然深顶了一下,白凝立刻配合着吟了一声,双腿缠紧他的腰身。
抚摸着细腻柔滑的肌肤,男人嗓音低哑:“小凝,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刚刚开始兴风作浪的情欲迅速退却。
然而,白凝还是柔婉附和:“好。”
男人呼吸加重,又抽插了几十下,了进去。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动作,又抱了一会儿。
相乐生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将疲软的性器撤出,体贴地抽了纸巾递到她手里,然后下床去洗第二个澡。
白凝将身子上移,半靠在床头。伸手到底下去摸。
那里还湿着,很黏。
过完年,白凝就要满三十岁了。
可她似乎才刚刚摸到性这一件事的乐趣。
最近,毫无征兆的,开始频繁地做春梦。
甚至于,和异性无意间发生肢体接触时,底裤都会不知不觉湿透。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相乐生已经发泄完毕,但她还没有满足。
微蹙起秀致的眉,她将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探进阴唇里,找到那一颗凸起捻揉。
第一次自渎,毫无章法,一切全凭本能。
弄着弄着,白凝的手腕开始发酸,呼吸也乱起来。
相乐生从来没有摸过她这里。
他们是最亲密的夫妻,也是最疏远的陌生人。
白凝拥紧了被子,把隐秘的动作罩在下面,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她紧张地望着浴室的方向,咬牙加快了动作。
再过几分钟,相乐生就要出来了。
敏感的阴蒂充血挺起,被女人毫不怜惜地重重刮蹭,按压,带起一阵强似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快要控制不住时,咬住被角,吞掉所有即将脱口的吟。
水逐渐充沛,混合着流出来的精打湿指腹,手指在黏稠的裹围中快速抽动,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越来越顺畅。
“呜……”终于,白凝小小呜咽了一声,停下动作。
花珠颤栗着进入极乐,可极乐之后,是更深层的空虚。
不够,远远不够。
她觉得,自己正在变得陌生。
不仅陌生,而且可怕。
她在这不同寻常的欲望里,嗅到了失控的味道。
她想,她的心里,或许关着一头野兽。
“咔”的一声门响,相乐生从里面走出来,换了一套新睡衣。
他对缩在被子里的白凝道:“小凝,我给你放好了热水,快去洗吧。”
白凝“嗯”了一声,湿漉漉的手指在床单上抹了抹,顺手扯掉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单子:“床单脏了,需要换一下。”
“我来换。”相乐生道。
白凝心虚地把脏掉的床单丢进洗衣机,又设定好洗衣程序湮灭罪证,这才走进浴室。
身下还在往外汩汩流着男人的精,她迈进浴缸里,任由热水把自己淹没,然后重新打开手机。
微信上蹦出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郑鸿宇发来的。
【白凝,我知道你还没睡,回应我一下可以吗?】
【对不起,明明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