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到她总会羞怯得像个女孩,眼里满满地盛放着爱慕;曾祺是个花花公子,偶尔也会有真情流露;周潇呢,周潇是一朵开在淤泥里的荷花,她还记得他俩唯一一次做爱时,他那手足无措的模样。
原来她稀里糊涂惹下了这么多风流债。
如果她当时心无旁骛地跟蒋诗或者周潇谈恋爱,结局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等等,她到底跟多少人上过床?30个?50个?是不是还有人失踪了?
简纭爬下床,开始认真记录自己的风流往事。
结果,一直回忆到黎明,简纭都没回忆完。这里还不包括无数次稀里糊涂的一夜情。
她看着那个长长的名单叹了口气:“我真是个禽兽……”
话说回来,苏弛没有出事可以理解,他是军人,一向防备心重。那么宁迦南呢?他是沉船的常客,为什么也没出事,反倒是又新开了一家沉船?
“一定要当面问问他,说不定有新线索。”简纭这么想着,关上了灯。
名单整理得差不多了,就差一一去核对,不过总算办成了一件事,可以睡个好觉了。
简纭才躺到床上,又坐了起来。
怎么又有人在哭?
简纭打开门:“梁佐梁佑,你们听到哭声了吗?”
梁佐眼睛闪了闪:“没有,您为什么会这么问?是有人打扰到您的睡眠了吗?”
看梁佐一本正经的样子,简纭哈哈一笑:“一直没跟你们说过,我听力很好,有时几公里外的声音都能听到,昨晚我没睡,出现了幻听也是有可能的。”
“抱歉,这是我们的失职,简小姐,我们一会就去调查是谁在哭,一定不会再打扰您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知道我姐姐秦陌住在哪里吗?来司令府这么久了我都没有见过她,她身体很不好么?”
梁佐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是的,惠夫人生了很重的病,近来精神还出现了问题,司令请了大夫在为她治疗,不太方便见人。”
“哦,这样啊。”简纭冲她们安抚地一笑,“你们不用这么紧张,我这睡觉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兴许过一阵就好了。”
哭声缠缠绵绵的,一直延续到日出时分。
简纭十分肯定,这不是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