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的样子,跟初见那晚一模一样。
“姐夫……”
“很疼是吗?忍一忍,一会就好了。”
“不是……”
“嗯?”
“姐夫……”
“嗯。”
惠青背着她回的樱园,她的脸颊贴着他的颈窝,颈窝里是好闻的柑橘香。
没有人打扰他们,她可以放肆地肖想他,她可以让他的名字填满她温热的血液。
即使他对此一无所知。
***
离开了樱园,惠青并没有回司令部。
司令府某栋偏安一隅的小楼,此刻却是门庭若市。
小院里或坐或站有数名军官,而花园边的卧榻上,一个女人正大张着双腿,任男人肆意猛干。
男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但女人没有任何反应,想是已经昏睡过去了。
见到长官来,军官们齐齐跪成一排,可秦重丝毫不见外,身下仍在动着:“稀客啊。”
女人的精气已然枯竭,从前的月圆之夜她多少会挣扎求饶,而这次竟是任人宰割、全无求生意念,俨然濒临油尽灯枯了。
今晚她不知被操弄过多少回,白色的连衣裙烂成了一块破布,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伤痕。
秦重颤抖着射完了精,抽出来时,她的阴道发出了啵的一声响,好似在挽留。
“司令,我真没想到外甥女操起来这么带劲,你看她,被操了这么多回还是这么紧,腿长得这么开,不愧是学跳舞的。果然秦家女人都是极品,比天使城里那些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旁边一名排队的军官早已急红了眼,顾忌惠青在一旁,迟迟不敢上前。
秦重重重一拍他的脊背:“磨磨蹭蹭干什么?司令赏我们的就大方接着呗。你是不知道,我们干得越狠,司令就越满意。司令,是不是呀?”
那军官解开腰带就要上前,秦重忽然又道:“慢着,司令莫不是也想加入?”
惠青笑了笑:“秦家女人自然是要留给你们秦家人。别玩太过,留口气。”
回房后,简纭还是睡不着,不知怎么的,她脑海里满是那一畦茉莉花田。
翻来覆去大半夜,晨曦初露时,她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哭声。
哭声断断续续的,从司令府的西北角传来,似乎饱含了无限的悲苦与绝望。
大半夜的,会是谁在司令府哭?
她有个不太好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