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戏

。他甩开大袍子轻轻一跃,便落在了陈莺面前。

    他那肥头大脸凑近陈莺颈窝深深一嗅:“哈哈哈,就是这个味!我先爽一步。”

    说完,抱起陈莺三两步跳下台,直奔宅邸深处。

    陈莺窝在他的怀里,笑着冲简纭摇了摇头。

    两个人凝望间,楼上一只红酒杯突然掉了下来,将珍贵的羊毛地毯染成了红色。待大家仰面看去时,栏杆处已经没了人影。

    很快,台上的女人就被挑得七七八八了,白陇搂着小鸥离开时,终于想起还有简纭这个人。

    方才那些男人上台来挑人,看到简纭胸前的伤口,都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就在她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白陇将她推到了骆瓴怀里。

    白陇靠近这块不近人情的冰山,低声道:“这个女人体质有点特殊,本来是想留给城主的,既然城主松了口,你就先试试呗。你都憋了好几年,不怕憋出毛病吗?哈哈哈哈。”

    随着白陇这一推,简纭身上的轻纱脱落大半,露出那纵横交错的鞭痕。

    室内的空调有点凉,那嫩藕般的手臂很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低着头、微微发抖的样子,和在那特别接待处的检查室里一模一样。

    骆瓴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下马甲,罩在了她身上。

    对沈宴交代了几句后,他便抱她离开了戏台。

    路过那喷泉池时,白陇已经幕天席地、畅快入巷,他从小鸥身体里抬起头,打趣道:“想不到骆瓴你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

    ***

    虽然都是穿军服,但骆瓴和惠青完全不一样。

    惠青是春风和煦、温暖宜人的,而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却比惠青更像一个真正的军人。

    他侧脸的线条比军服还要冷硬,大多数时候都面无表情,你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知为什么,他的步伐越来越快,他抱着她先是路过了花园,又绕过了弯曲幽深的小径。

    渐渐的,他们离主楼越来越远。

    领花和胸标摩擦着简纭的脸,有些痒、又有些疼。骆瓴的心跳隔着薄薄的一层军服,清晰地传到她的耳中。

    平稳、有力,又毫无波澜。

    “我不会动你。”

    他淡淡地说着,将简纭抱进了一幢小楼。

    小楼只有两层高,远离了人声嘈杂。屋内装修精致典雅,想是什么人的住处。

    骆瓴将她的手铐在立柱上,然后就要离开。

    鬼使神差地,他又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女人。

    房内没有开灯,她面朝着窗的方向,正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

    她身形单薄,身上又都是鞭痕,看上去楚楚可怜,但她的神情平静,好像此处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这是骆瓴第一次在“任务”中分神,也是他一生沉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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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有几个男主要出场

    其实这一章已经出现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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