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会?刚才他的唇明明那样凉,丝毫没有动情。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样,宁迦南道:“虽然你的吻技跟你的身材一样拙劣,但我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
一会有你好看的。简纭一点也不生气,她调整好姿势,咯咯笑道:“是吗?”
她坐了下去。
与此同时,宁迦南完美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崩裂——他竟然遇到了世间罕有的名器。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紧致,这是连处子都无法比拟的销魂窟,她体内的每一处沟壑和褶皱,仿佛是为了取悦男人而量身定制。
无上的欢愉,犹潮水般汹涌而至。
她这处泥潭,拽着他深陷再深陷,沉沦复沉沦。他只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试过的人,都是你这个表情。”简纭拨开额前的乱发,露出一个简直能称得上纯真的笑容。
“怎么样,是不是比秦依依强多了?”
宁迦南盯着她,没有作声。
接下来,她开始随心所欲地扭动。
这才是真正的简纭。横行夜场的这几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她的身体。她什么都不必做,不用迎合,无需谄媚,她的身体是她最好的武器。
简纭坚信,宁迦南也无法例外。
果不其然,那双灰色的眸子已经变成了浓重的深灰,瞳孔处似乎还有火苗在跳动。
他的眼神,他的心跳,说明了一切。
“玩够了吗?”宁迦南按住她,俯下身来狠狠撕咬她的耳垂,“轮到我了。”
有着傲人尺寸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直插宫口,简纭被激得不住尖叫。宁迦南不为所动,他的动作跟怜香惜玉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些粗暴。
没有抚慰,没有亲吻,连简纭滑嫩的酥胸都不屑一顾。
但简纭偏偏喜欢这样的粗暴。
宁迦南体力惊人,花样百出,玩了好几个连简纭都不曾尝试的姿势,也带她攀上了数次高潮。
有体力,有技术,唯独没有感情,犹如一台冷冰冰的性爱机器。
这很好。
“3、2、1。”简纭默念完,调动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块肌肉,瞬间崩紧。
宁迦南早就想射,他本就在拖延时间。可名器终归是名器,简纭夹紧他的一瞬间,他终于放弃了抗争。
他抽出来,将浓稠的精液射了她一脸。她舔了舔嘴角的白浊,又朝他笑了。
“你也不过如此嘛。”
宁迦南面不改色:“激将法没用,你急什么,正餐还没开始呢。”
简纭不得不承认,宁迦南的体力和技术的确是一骑绝尘,她最后几乎是昏了过去。
凭着惊人的意志力,简纭掐着自己,逼自己睁开了眼睛。
宁迦南当然不会好心帮她清洗身子,粘稠的精液还堵在她的甬道里,她需要取出来,在零点之前拿去交差。
房间里没有开灯,遮光帘不知何时被拉开了,溶溶月色在地面洒下一片清辉,腥膻的爱欲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她的错觉吗?似乎,起了风?
宁迦南赤裸着身子坐在黑暗中,他的影子纤长而沉重,多看一眼仿佛就要窒息。
简纭移开眼,朝卫生间走去。
“没用的。”宁迦南忽然开口道。
“什么?”
他不着寸缕地站起身,开始慢悠悠地穿衣服。
“跟我上了床,还能活这么久的,你是第一个。”
简纭根本无暇听他讲话,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全部夺走。
她看见了20年来最诡异的景象——宁迦南的头顶,长出了两只尖耳,而曾经耳朵应该在的地方,却空无一物。
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