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离得太近,叶燏也发现不了这一点。
紧握住叶燏右手的力道一松,颜净推开贴在身上的娇软肉体,“请自重。叶小姐既然身手如此灵活,想必之前的伤口已经痊愈了,明天早点下楼,我叫辆车送你回去。”
无视萦绕在周身的柚子香,他极其平淡地走进自己房间。“吧嗒”一声,上锁了。
叶燏在原地看着,大眼微垂。向来只有男人在她面前卑躬讨巧的份,何时轮到别人嫌弃她了。
是夜,叶燏在房间里呆了很久。窗外皎月辉辉,正是鸡鸣狗盗的好时机。叶燏赤着脚疾步向颜净的房间走去,解下头上随意挽着的发簪,对着锁扣细细捣弄,不出意料,很轻易地解开了。
颜净一贯浅眠,换做平常,别人还未踏足房内,他便能察觉。只是今晚心烦意乱,辗转不成寐,胡乱喝了一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助眠,现下什么动作都惊不醒他。
叶燏光明正大的打开房灯,一室敞亮。她眯眼细细看着床上的男人,颜净犹如棺木中的尸体一般笔直仰卧着,大半的身子被浅色被单盖着,手臂安放在两侧,规规矩矩。沉睡中的面容给人一种容易侵犯的脆弱感。她凑近了瞧,啧,这睫毛长得实在令人嫉妒。端详好一会儿,她解开自己的衣物,赤条条爬上床,缩进被窝抱着颜净。裸睡惯了的她并不喜欢“大白熊”是穿着衣服的,只得又费些功夫扒光对方的衣物。
干柴烈火相拥当然会激情迸发,奈何对方是具“死尸”,叶燏一个人难耐久了也就倦了,草草睡去。
第二天颜净醒来时,是舒爽与惊吓并存的。下体被温暖的手指抚摸,身侧的触感使人颤栗——如果不是被绳索缚住,他的大脑可能会多迷失几秒。
“叶燏?”虽是疑问,但内心已有定论。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慌乱一下,看来还没我想得那么无用嘛!”叶燏笑着,心情很好的模样,手指不停歇地刮弄着对方下体的敏感地带,似乎有些体濡湿了她的指头。
“……你这样是违法的……”颜净咬牙,眉头紧皱,极力抗拒着冲上脑门的快感。
如果他能睁眼看见的话,就能发现,叶燏此时的表情不是沉迷,而是戏谑与不屑,她想玩的男人,怎么可以拒绝她。俯身轻舔着他的薄唇,无视他的躲闪,无比耐心地敲开他双唇的大门,在下身被激烈玩弄的刺激下,他还是抵挡不住的含住了叶燏的舌头,甚至比对方的攻势更贪婪。
双舌交缠发出色情的响声让颜净内心更是羞耻,他迫切地想要伸手把她拥住,最好融化在自己怀里。奈何绳子系得很巧妙,他不会疼,但也挣脱不开,只能任由情欲吞没他,让他全身因渴望而扭曲。
“要叫我什么?”叶燏缩回舌头,对着颜净的耳边轻轻蛊惑。
“……叶燏。”
下体被湿热的软手加速抽动着,指甲更是不客气地楼弄马眼处,摩擦出灭顶的快感,他喘息愈渐粗重,破碎的吟偶尔蹦出,叶燏甚至能在他的眼角看到一滴眼泪,这么快乐么?
“嗯?不对。我……是你的……主人。”舔着他的耳垂,叶燏耐心教导。
“叶、叶燏……放开我……嗯啊……哈……不要这样”。明明身体已经被快感攻陷,大脑仍在垂死挣扎。
颜净想扭动却不能,不时还触碰到娇嫩的女体,更激得全身颤栗。
叶燏身下潮湿,一只手继续玩弄着他的下体,一只手在他的上身摩挲,想不到颜净外表荏弱,实则身材结实又线条,看来瞎子也懂得打理自己的外表。
抚弄得久了,颜净还是一副贪欢又不想屈服的模样,惹得叶燏心头不快。妈的,累死老娘了。
不乖的小孩是不能吃糖的,全身抽离,原本令人快慰的手指也瞬间离去。
天堂掉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