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把她乱掉的发丝别到耳后,“疼就叫出来。”
他退出去又进来,磨蹭了会,听她小声地呜咽,眉头展开是舒服了,就快速地抽动起来,郁黍被撞的身心分离,身子在往下沉,心却像飘在海里,喊叫声比刚才大了许多。
马义航更加卖力地摆着臀往里撞,每动一下小穴就绞着他,引得头皮发麻。郁黍指甲陷进他肩肉里,小穴被他带得抽进抽出,流出得水染湿了床单,不知该叫他快点还是慢点。
猛烈撞击引起的啪啪声和细小的汩汩水流声在房间漫开,不知过了多久,郁黍觉得小腹有点热,她有些昏沉用鼻尖蹭他下巴,“一会儿要射进来。”
“嗯~”
“啊--”
灼热的精液在里面射个不停,身下的人也被烫住了,小穴抖着,马义航低头找她的嘴吻了上去,给她安慰,“抱你去洗澡。”
“嗯,再等一会啦。”小穴在慢慢喝着精液。
这谁受得了,肉棒又涨了,马义航没听,抱着她起身,两人的交叉处液体直往外流。
“插着过去。”
“......”马义航是念着她是第一次,要放过她。
“还要做一次。”郁黍趴在他肩上,舔着他耳朵。
肉棒以秒的速度撑满小穴,马义航咬牙,手托住她屁股,“自己夹紧腰。”
“嗯。”腿缠了上去。
走一步肉棒就插进抽出,他还使坏的往里蹭,直捣花心,怀里的人哼哼唧唧,到底是身子嫩,被坚硬的棒子下劲戳着,力气都没了,弓起身子要离开。
妖精。
马义航把她抵到墙上,按着她腰身抽出,突来的空虚让郁黍难忍的嗯哼一声,没下去的阴茎又在她腿心玩命的撞击,花唇被蹭的火热,在她快觉得要烧起来时,腹部被淋个透彻。
这下是彻底软了下来,老实的窝在他怀里。
马义航和她一起进了浴缸,包扎的手搁在边沿上,这会闲下来有些钻心的疼,他低头看怀里的人,像个树袋熊似的,还赖着不动了,揉揉她的发丝,宠溺的笑了。
“不给我洗了?”
“唔,”郁黍懒踏踏的,“不想动。”
“刚不是挺有精神的。”
手伸进小穴,是要把里面的液体扣弄出来。
“不要了~”小舌还在乳头上作怪地吸了下。
“洗干净才舒服。”
手挖弄着肉壁,还是很紧,怕她又疼了,动作极为缓慢温柔,就这样郁黍又在他手上泄了一次。
她用仅存的意识在他脖颈上吻了下,笑哼哼地叫了句,“哥哥。”
不知道是在水里待的时间过长水凉了,还是他从心里蔓延开的凉意传遍全身。
“哥哥是谁?”他抖着声音问。
郁黍咂咂嘴,“你呀。”
马义航蹙了下眉,手上用了力,“我是谁?”
那人哼唧了声就没音了,他低头看,已经睡了,一脸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