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起,一条细长的尾巴不停甩动,似乎比她还要欢欣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干活?大晚上的干什么活珈利别闹,让我睡觉她打着哈欠挥手,像是打发路边的小猫小狗。
可是加布里埃尔神情委屈地掀开被子,很是直接地拥住她因冷意而瑟缩了一下的赤裸身躯,附在耳边轻声呢喃起来,妮雅忘了今天开始是不能放纵精内的危险期了?如果妮雅想要小宝宝的话,我倒也是无所谓的。
这一回洛兰妮雅彻底醒了。
我有所谓。她闷闷地回应一句,而后起身推开了在她身上开始不规矩起来的少年,狠瞪了祂腿间那根粉嫩又硕大的凶器一眼,不要用它来撞我!尤其是肚子,人家很胀很难受的好嘛。
还不是吃得太多了妮雅这个贪吃鬼。
那!哪里是我想吃这么多的,呜被掐着腰掰开小穴地强行灌入精哪里反抗得了嘛
妮雅又在口是心非了,明明珈利看得很清楚,妮雅那时候舒服得都快
停!停停别说啦!洛兰妮雅被看似懵懂的恶魔少年说得脸红耳热,甚至感觉到了身体的蠢蠢欲动,本就湿答答的下身穴又开始流出甜蜜黏腻的汁水,于是连忙苦着脸示弱,我知道啦干活干活,说什么都该干活了!
好呀好呀,那么妮雅想好今晚的目标了吗?
加布里埃尔笑得十分纯良无害。
祂身为魔镜时的使用限制,严格意义上只有两个。
一是能够准确定位施术目标,二是目标身处的环境必须存在能够映出镜像的平面。至于其他那些必须在有月光的夜晚使用、必须脱光了衣服在密闭的室内使用诸如此类的使用前提,完全就是为取悦祂而设定的。
总而言之,就是看祂心情。
就上次的那个?犹犹豫豫纠结了半晌后,洛兰妮雅试探地道。
她没好意思说名字,只能寄希望于自家契约对象的记忆力了。
好在加布里埃尔显然也还记得唯一的那位受害者。
倒不如说,祂为了讨好懵懂中给予了自己重要之物的契约者,早已偷偷对少女选定的猎物使了些小把戏,再度与其建立起联系的难度几乎为零。
于是银发红瞳的恶魔闭上眼,似乎感应了一会,半晌后看向她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好像不太行那个人他,好像对我的术式产生了一点抵抗,直接不睡觉了,现在正在换衣服似乎要外出?
洛兰妮雅顿时懵了。
这么晚了,外出?而且怎么就就抵抗术式了?
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那个人对奇怪的幻觉有警惕心了吧?
加布里埃尔罕见地用上了我这个自称,同时绝口不提祂近来隔三岔五地就会偷摸给少女的猎物丢几个充满性诱惑的幻术,把那个可怜的人玩弄得欲求不满,连自慰都不太顶用了。
在祂看来,男人在经历过这些求而不得的欲望煎熬后,只要再度尝到妮雅的绝美身躯哪怕一次,就必然会无药可救地成为她的肉欲俘虏,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目光。
不仅是身,就连心也该一起被狩猎,这才是所谓合格的猎物。
尽管并不认为自己就是妮雅口中所说的什么恶魔,但加布里埃尔觉得,自己还是挺能与妮雅的善良性格进行互补的。
尚且不知眼前一脸无辜纯洁的恶劣家伙给她惹了多大的麻烦,洛兰妮雅跑去浴室好好把自己里外清洗了一番,用法术测得接近二成的中奖概率后又有些慌了。
这回没再等加布里埃尔提问,她便十分主动而急切地询问起了狩猎计划的下一步。
妮雅考虑好新目标了吗?
毫无缘由地,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叛逆而执拗的少年轮廓。
不,至少不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