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角落,但她偏偏饿到极点,根本没办法抽身退出,再去找一个疏远游离的男人重新磨合解决问题。“库酱、拜托了——动一动吧!”她恳求,哀求,指责一般地说着,尾音拉的极长,颤巍巍的,终于换来几记不轻不重的抽cha。立香焦急的几乎哭了出来,她就像一个已经饥肠辘辘的婴儿,没有能力把数次伸到唇边的奶瓶抓住,只能任由散发着香甜气味的奶嘴在自己已经伸出的舌头上一触便走。她渴望不已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煎熬所取代,立香满心满意都希望库丘林能对这样的自己生出一点点同情心,好让她最起码得到最微薄的快感,而不是用一次次动作让她的身体维持在渴望的浪颠上没法脱身。“四次了吧?你还真是个性饥渴,立香。”他不怀好意地用胸膛挤压着她,“就是这么插着,也能一咬一咬地往里面吸,不去动也不妨碍你高潮,但是还不行。”在立香努力回头去看他的时候,他却又懒得解释什么一样,强硬地把她扭了回去,两个人只能通过镜子对视,“我早说过,让你只靠老子就能高潮,这不就在调教了吗?”“不可能、那种事情不可能做到……”她哭了起来,声音非常柔嫩,透露着格外的渴望,“库酱不喜欢让我疼吗?咬、掐、打,明明你也很喜欢啊,为什么……”“那是手段,不是目的,别搞错了。”他亲昵地拧了拧立香的脸颊,又响亮地亲了她一口,“我更喜欢你被我搞到高潮的样子。”立香被逼得快要崩溃,她刻意绞紧内壁,用微小的幅度磨蹭他,但库丘林并没有惩罚性质地拍打她的pi股,就连用力抓握她的腰都不曾有,他只是环抱着她,用一种让人恐惧的温柔姿态把她固定住了。“好好看着,立香。”他说,“用那种眼神好好看看自己——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