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就整根插进来,直接就到腹部,隐约能看见肚子凸出,有根硬棒在翻搅他的胃部,逼得眼泪滑落出来,顺进头发中。
这句话的威力胜过催情药,光头男人发了火,挺腰狂猛地撞击徐晓童的臀部,深插浅抽,把徐晓童的魂儿都顶飞了。
“宝贝儿,你可真棒,是我见过最满意的声音。”光头男人仰着头,闭眼睛,汗水从额角滑落,滴至两人的相交处,“宝贝儿,这几天,我一定会让你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儿。”抽插约有数千下,光头男人埋进徐晓童身体内的东西仍旧如火炬,缓缓地拔出,末端渗出白灼的液体摩擦在穴口附近,染上淫靡的水渍。
拉动绳子把徐晓童又往上提高几公分,光头男人按了下身上的安全绳,缓缓上升,持平高度,掰开徐晓童紧合的双腿,抬腿岔过去,把整个人的重量坐在徐晓童的下体上。
这种悬空骑乘式做起爱拉来,非常艰难,把硬物塞进火热的肠壁中已是不易,更别说抽抽送送,迎合往来。
有弊就有利,这种方式会将受方的肠壁挤压至最紧绷的状态,比初次打开都要紧致几分,就着插进去会体会到无比爽利感,比操过无数未开发过的处子都来的激荡。
光头男人最会玩,圈子里开发出来的许多奇怪爽快的姿势都由他解锁的。提着粗如婴儿手腕的龟头,往下强按牛喝水,挪动臀部杵在徐晓童纤细娇嫩的大腿,把龟头蹭着往洞口中磨蹭。
男人足有一百五十斤往上走,徐晓童本身就百来斤,悬吊耗光他的力气,未知的恐惧折磨他的精神,身体上又来沉重的负重,犹如一座大山压在徐晓童的身上,窒息的徐晓童胃里翻出酸水来。
光头男人摸索几分钟后,蠕动着成功把自己的硬物塞进徐晓童的洞穴内,突来的紧致爽快的他从尾骨窜入四肢百骸,也不做菗挿的动作,就把自己热腾腾的硬物埋在徐晓童的体内,一埋就是一天。
徐晓童没有爽利感,男人又粗又长的硬物就如一把烙铁,烫的他肠壁栾筋,一抽一抽的痛,憋在眼眶中的泪水瀑布似的,怎么都止不住,然而男人把自己的热龙埋进他的身体,没有走的意思,他也只能被迫承受。
伟超在地界之外,看得胆战心惊,生怕老大会玩死徐晓童,捣了捣身边的绿毛男人,叽叽咕咕耳语一番,绿毛男人点点头,又和身边的男人耳语,一个接一个。
到晚间,光头男人把自己的硬物从徐晓童的身体内拔出来,开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肏入徐晓童,每个角度抽弄个几十抽,最终把自己浊液释放进徐晓童的体内。
又邀请剩下来的五个男人,按顺序走进场地,变着花样的操弄徐晓童。由于伟超打过招呼,他们都是横空、后背、荡秋千等一些不耗力气的姿势操弄徐晓童。
徐晓童没有像和光头男人的做爱时,只感受到痛苦,后期也享受到了欢愉。
尤其是和伟超做爱。
伟超从二楼搬来一张桌子,把徐晓童放在桌面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搂起徐晓童的腰,枕在自己的腿上,轻柔的掰开徐晓童累的瘫软的双腿,望着可怜兮兮的流淌着淫液的小嘴儿,竟然只红没肿,伟超不禁觉得神奇,把徐晓童揽起来,亲亲他的红唇。
“宝贝儿,你还好吗?”温柔的声音唤回徐晓童涣散的神智,对伟超俨然一笑,轻微的点点头,双手抓着伟超的腰侧,“伟超,要我!好吗?”两只手慢慢的往上往内游移,压在伟超暗红的肉粒上,情色的顺时针旋转,揉捏摩擦的讨好伟超。
长时间被不同的男人肏入,而伟超就在旁边看着,于徐晓童而言就是灭顶的惩罚,放在以前那个他,早就绝望而死,可现在不同,有伟超在他的身边,他就有了希望,便能支撑下去。
徐晓童脸上绽放的脆弱笑容,激起了伟超心中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