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逃走了。
窗边一溜的洗手池。她用凉水冲着手,又拍了拍脸颊。脸好烫。
稍时,薄荷沐浴的味道靠过来,左边的水龙头也被拧开。水声哗啦啦地加大了。
紧张什么,林清凯侧着脸看她,有点笑,又没人知道是你咬的。
蒋灵脸更热了,那也
没事儿,他说得云淡风轻,已经快没了,就你能认得出来。
确实是淡。主要是制造者本人心知肚明,很自然就把动作跟痕迹联系在一起了。蒋灵咬咬唇,关掉水。
林清凯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视线往她耳垂上滑了滑,没戴?
是问耳钉。
她戴的了。在宿舍里高兴了好几分钟,出门前,又犹豫着取了。
特别好看,提起这个,蒋灵开心又礼貌,谢谢你。
不过她还挺疑惑。
她有耳洞。还是刚上高中那会儿打的了,当时纯属于青春期少女蠢蠢欲动的爱美跟风之心。
后来戴了一两次,赶上学校礼仪周,仪容仪表查得严,便给取掉了。之后就没怎么再想起来过,连是不是长上了都没再注意。
她自己都快忘了。
我怎么知道?林清凯顺着她的意思问。
他在熹微的晨光里眯了眼,意味有些深长,你说呢。
两人目光相接,蒋灵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心上一麻,耳根跟着酥酥地热了。
他拿舌头舔过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