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
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
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
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
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
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
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
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
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
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
。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ENE 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
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
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
动不得分毫。
女郎仿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
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
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
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
仿佛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
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