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阴差阳错

    交缠的呼吸,皮肤相接时火热的触感,不断被侵犯顶弄到最深处,潮湿黏腻的水声,压抑的吟和喘息,以及男人带着讽刺意味的话语

    “莫非修仙之人身体都是如此荡?”

    “啪!”

    季芜青一掌狠狠地拍上床边的立柱,剧烈喘息着从沉眠中惊醒。猛然起身的动作令他的腰部疼痛不已,他闷哼一声便不由自主的倒伏在被子上,一股体则紧随着他的动作从后穴流了出来,打湿了臀部下面干燥的布料。季芜青攥着薄被的双手猛地一紧,伴着刺耳的“刺啦”一声,那花色清丽高雅的绸缎碎便被扯成两半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了被遮住的饱受蹂躏的身体。那些红紫的吻痕和青色的指印,从脖颈一路延续到腿根和脚踝。就在他因强烈的耻辱而咬破嘴唇几近崩溃时,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唤回了他的神智。

    “道长大人,您醒了吗?”门外人恭敬地开口,“奴才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服侍大人的。”

    “我——”季芜青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不已,“不用。”

    “是。”门外人的回应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便沉默的守在门外。

    急于离开的季芜青没再理会外面的侍从,他艰难的撑起酸软的身体,忍着腹部的不适和后穴里的粘腻,哆嗦着套上挂在一旁的道袍,匆匆忙忙的整理好自己的仪表便推门而出,这间屋子他是片刻都不想再多呆了。可酸软疼痛的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仍旧略显无力的双腿被皇宫过高的门槛绊住,但在软倒在地之前一双手及时的扶住了他。

    “大人!您还好吗?”一直守在门外的侍从语气急切的撑住了他的身体,那青年垂下眼睛不去看他此刻的狼狈模样,只是盯着脚下的石板。

    “还好。”青年避开的目光让季芜青松了口气,他扶着门框站直了身体。“你是?”

    “奴才名叫万青,是皇上派来服侍您的。”青年恭敬地垂首立在一旁,“马车已经备好,大人何时想启程只需吩咐一声。”

    “即刻。”

    “那个!是不是师父的马车!”蹲在树梢的季景对着下面的胡朔大声嚷嚷,在门口守了不短时间的少年高兴极了。“跟上次师父从皇城回来时坐的一模一样!”

    “小毛头眼神还真好。”胡朔跳到树枝上,张望了一下肯定了季景的判断。“去吧,接你师父过来。”

    “遵命!朔师叔!”季景三两下就跳到了刚刚停下的车前,而季芜青则刚好掀起帘子。

    “师父!您回来啦!”

    少年欢快的声音让季芜青身体猛地一僵,就算已经料到季景必然是第一个迎上来的,但是当看到那孩子的笑脸,还是让季芜青忍不住畏缩了,此时只想避开众人的他,更是无法面对自己徒弟单纯的目光。他避开了季景的眼睛,声音淡漠的回应:

    “嗯,回来了。”他不留痕迹的避开了季景伸过来的手,向着跟过来的胡朔发问,“近日门派里可还好?”

    “放心吧师兄,那群小东西都老实着呢。”胡朔只看了他一眼,便别开头率先往回走去,“那两个呆瓜也回来了,我已经代你好好地罚过了他们。”

    “辛苦你了,朔师弟。”季芜青似乎松了口气一般,“这一段时间门派的事务还要多多的劳烦你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师兄你安心休息便好。”胡朔背对他们大模大样的摆摆手,但他的眉头早已皱了起来。

    季景那涉世不深的小毛头是看不出来,但是他这个三天两头偷跑喝花酒的人,却是一眼就看出了季芜青的变化。除了特意避开的身体碰触,而且原本清冷到不可近身的人,眼角多了些许隐隐的媚态,久经花场的老手一看便可知道,这处子已被人狠狠地采撷过了。而让他最为气恼的是,自己对此根本就无可奈何,甚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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