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性也被抽离跟插散似的,令脑袋只余下片片空白。
为甚么会允许他的插入,雪馨此刻已经没法细想了。
她的身体,只渴求着那根粗大的肉杆子将身体里旺盛的欲火给满足掉。
「叽,噫,噫啊啊啊~~!!」
痉挛的手足没法支撑身体,让她整个人趴伏在床上。
从身后完全压上来的男性重量,侵占了自己贴身范围的汗臭跟体味,后颈跟
耳垂被轻咬吸吮的感觉,翘起的屁股被又急又重地冲撞的触感,甚至是身体自由
完全被夺去的受控感,每一样都成为了刺激雪馨身心的佐料。
她彷佛成为了被河童任意攀爬占有的小小滑石。
阴道卖力地吸吮着阳物,任由那壮硬的顶端冲击她最为幽深的天井部位。
每几下抽送,雪馨那早已完熟的胴体便要高潮起来。
「噫啊,噫,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他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此刻已经抛下平常那副贤妻良母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以为是姐姐的妈妈,现在尖叫着迎合他充满活力的抽送。
——他更加不知道,他每天接送的女性,此刻好像被肉鞭子完全驯服的发情
母兽般放荡地娇叫着。
种种文宇不可能知道的事实形成了强烈的倒错感,刺激着雪馨早就将羞耻心
抛到九霄云外的脑袋。
「啊,叽啊,啊啊啊~~!!」
她嘶哑起来的声音表达着胴体的悦乐。
已经无力反应,雪馨逐渐昏沉起来的意识只能清晰地感受着他那仍然充满精
力的阳物继续进出着。
那微微跳动的硬涨感,让她不敢去想他在自己体内精时会带来多少快感。
哪怕已经不是次体验这份激烈的甘美,仍然令浑身发软的雪馨打了个带
着期待的寒颤。
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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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若瑶带着仍然迷糊的脑袋从二楼的房间走到客厅。
昨天晚上作的春梦害她一早醒来全身都是臭汗,衣服还不知道甚么时候被自
己辗转反侧时揪个乱七八糟,害她花了好久的时间洗澡。
「啊,姐,早,早安。」
「嗯……?早……呼啊……」
瞄了瞄神情有异的文宇,若瑶没有多加理会。
老弟那副俨然就是青春期才有的慌乱样子,总得靠自己走过去的,虽然她也
不懂有甚么好害羞就是。
平常洗澡后只穿着衬衫还好,她现在都换上制服了啊,有甚么好害羞?
不作细想,她立马来到自己的位子上。
「妈,早啊~」
「早……哎呀你这甚么发型啦?来,妈帮你梳好!」
「不用啦!我一会儿随便盘个包包头就好!」
母亲楚雪馨那没好气的抱怨,以及电视上正在报导的新闻,成为了让若瑶脑
袋回复正常思考的最好影响。
嚼了口吐司,再把热腾腾的咖啡喝光,她依言赶到厕所开始盘发。
「嗯……?」
不其然的,若瑶的眼光瞄向了衣物篮。
可是,在篮里就只有好几件带着湿痕的内衣裤,她很快就收回视线。
没过一会,发型跟薄妆都已经搞定,她就赶紧拿起扔在沙发上的公文包出门
上班。
「我走啦!今天晚上不用做我的饭啰!」
「工作加油喔。啾~」
「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