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家的少爷夫郎若是听人提到这个,估计早就羞到不成人样了。然而对于他们这些伎馆的男人来说,时间久了,性之一事,反倒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不过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环罢了。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是正人君子,还是衣冠禽兽,来来去去,都绕不开这一环。白日各有各的营生,夜晚关灯一钻被窝,行的不都是这等痛快事么?
对此,他们这类人,倒比大多数人都看得透彻得多。并且,在长久的性交易中,也纷纷练就出了一套娱人娱己的本领。
男人放开后,倒是游刃有余起来了。他听了少女的羞辱,反倒也跟着坦然笑道:“奴这根鸡巴的确比不上旁人,不过么,倒也因此有个好处。否则这些年来,靠什么吃饭?”
叶祥闻言,不禁好奇问道:“什么好处?这类物件儿,难道不是愈大愈好吗?”
男人便道:“听您这话,便是不懂了。殊不知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比方说,似您这年纪般的小姑娘,太大了,恐怕就消受不了了。况且,奴这根东西虽不大,可若比粗细,却也是不遑多让的。再者,世上女子千千万,有人那处窄长,有人那处宽短。并非人人都爱那驴大的事物。”
叶祥听男人说话也有几分道理,倒也跟着迷迷糊糊点了点头。
男人有心逗弄她。因此趁机引诱道:“小姐想不想待会儿试试?”
叶祥一听这话,顿时大倒胃口。双手一用力,男人的乳儿同孽根便是齐齐一痛。叶祥冷笑道:“就凭你这腌臜玩意儿,也敢肖想此等好事么?”她虽不再排斥玩弄男子下处了,可这却并不代表着她甘愿被人玩弄。
叶祥一会儿下手狠捏,一会儿又安抚似的揉弄,只叫男人痛也不是,乐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真真矛盾至极。她却躺在一旁,翘着条腿,优哉游哉,好不惬意道:“你这狗东西,歇了那等心思吧。只乖乖躺着,任我玩弄便好了。”
男人眼中浮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泪花儿来。虽然害怕,却仍是硬着头皮,问出了自己心中奇怪之处:“小姐不愿同奴行那男女之事,是嫌奴脏么?”
叶祥神秘一笑,却并未作答。
男人暂时也不管其他的了。胯下之物越发肿胀难受,屋外雨声也渐渐小了起来。他只想赶在儿子醒来之前,快点儿将这勃发的情欲解决掉。否则等雨停了,这等羞臊的响动必定会惊醒怀中小儿。当下便忍不住主动挺着胯部,开始加速抽动了起来。叶祥感受到了,不免挑了挑眉,吹着气儿,在他耳边叹气道:“诶,这便忍不得,发起骚来了么?”
男人也不解释,只微微喘着气,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了。叶祥见他不理,心中也感无趣,因此歇了逗弄的心思,开始玩弄起手中之物来了。
她先是隔着裤子,用粗糙的布料去摩擦娇嫩敏感的龟头。扯着那块布,像要用力洗干净那根不断吐出涓涓细流的淫荡肉棒一样,左拉一下,右拽一下。然而那块布料顶端早已被彻底打湿了,黏着在了龟头上,拉拽起来难免有些困难。与其说是摩擦龟头,倒不如说是拉着龟头在跑。只见那根蘑菇状的东西一会儿被人牵到左边,一会儿又是右边,最终索性放手,便一下子弹了回去,左摇右晃了好半天,才回归正位。
她便放弃了这个计划,又半拉半拽,半是逼迫地脱下男人的裤子,露出大半个肥屁股来。裤腰刚刚脱了,堆在阴茎下面一点,因“下雨”打湿了的毛茸茸的“鸟窝”也随之露了出来。叶祥摸来摸去,扯中了一根又硬又粗的阴毛。那根阴毛也被淫水打湿了,滑不溜秋的,总拉不稳。好不容易用指甲掐住了,便是一拽——
“嘶……”男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叶祥听了,心中愉悦,被人忽视的不快也因此散去了一点儿。唇边略略浮出一点笑意,她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