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情势突然有了变化。少年开始缓缓地踏下腰,将身子贴到地面,像条虫一样的开始蠕动了起来。
她注意到他的身后有一滩水渍,于是绕过去好整以暇地看,就像见死不救的路人一样可恶。当她看清事情的真相后,那张面无表情的可恶的脸才终于有了一点变化。
“真是……太可恶了。”
究竟是什么的样的场景能让这个可恶的人说出可恶的话呢?尽管她倒是一副看好戏的语气,而非击鼓鸣怨的义愤填膺。
原来少年身下不着一物,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只虚虚的被一层薄纱搭着。想到自从他被苗氏牵上来后,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身下却淫荡的不着一物,叶祥身下不免一热。
或许他身下当时就已经正发大水一样的流着淫水。那些粘稠透明的淫水太多了,于是因为重力的缘故,一汪汪的、凝滞却又执着的向下流淌的时候,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所以才觉得难受奇怪地扭来扭去,看起来比较顽皮。
或许那个过程中,有些淫水就不小心沾湿了紫纱,可惜那个时候叶祥不够细心,没有看见。若是她发现了,估计会以为他失了禁。
他现在也正像失禁一样,浑身发热,恬不知耻地将自己身子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像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动,仿佛希冀地上能长出一根鸡巴,狠狠刺穿他一样。
他距离方才待的位置已经有了些距离,那些粘稠晶莹还冒着热气和气泡的淫水便好像墩地后留下的痕迹,一路蜿蜒,指引着人去肏他。
那个冒着热气的红色洞口如今应该正不断收缩着,饥渴无比的,仿佛要用力夹断肉肠一样。叶祥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群光屁股的男人趴在那里,露出一个个或白或黑或肥或瘦的屁股,用力收紧臀部肌肉,比赛夹肉肠的场景。在那个比赛里,谁最先夹断,谁就是冠军。
或许是要惩罚她的魂不守舍、思想飘忽,少年那边突然发出一声舒服而快乐的高声尖叫,继而是一阵急促的喘息。这还是叶祥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那样稚嫩中又有点粗糙的,有点像婴儿,又有点像野兽的,说不出来的古怪的声音。显然,他的声音没有他的人那样演化完美,并且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叶祥有一瞬间的后悔。
她抬眼看去,原来少年还有一根猫尾巴——她收回之前她说的少年演化完美的话。那根猫尾巴刚刚不知被他缠在哪里,隐藏得很好,竟然没有半点显露出来,如今他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于是把那根尾巴伸出来,狠狠地捅进了自己骚动的屁眼儿里,快速肏弄起来,叶祥这才看见了那根猫尾巴的模样。
和他白色柔软的耳朵毛不同,那根尾巴竟然是狸花猫的尾巴,灰褐交杂,看起来丝毫不像白猫一样玉雪可爱,反而有点说不出来的可怕——怪不得一开始没有轻易示人。叶祥之前也看过人兽交媾的话本,但是等到自己亲身体验了才发现,真正有一根同自己胳膊差不多粗细的尾巴在面前晃荡着,这场景别提有多古怪渗人了。那根灰褐交杂条纹的麻尾巴,倒有点老虎尾巴的味道,于是眼前这幅美貌少年用麻尾巴插自己屁眼的画面倒有点说不出来的诡异恐怖。叶祥都差点被吓软了。
少年已经软得不行了。他脸红得惊人,就像偷喝了度数很高的白酒一样,再也不复一开始的白皙脆冷。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仿佛累得不行,只有那根高举的尾巴在模仿性交的模样,狠狠地肏弄着自己小巧的屁眼儿。
在方才爬行求救的过程中,他早就像脱壳而出的蝉蛹一样,蜕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裳。于是如今露出红玉一样无暇的背部,两扇肩胛骨高高突出,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而随着他因排山倒海的性欲而剧烈起伏呼吸的胸膛的振动中,又好似美人笑得花枝乱颤时,那支因此于阳光下颤颤巍巍、熠熠生辉的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