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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结了,前几年挂果不多还能自己挑去卖,今年怕是不成了,这活儿王大烟袋一人就能干。地窖在院北角,入口窄里头憋气,王小臭自己揽下了,他奶也跟来了,后头再拖个王小宝。

    地窖像极个细口圆肚瓶,上头垂下架绳梯,王小臭一手抗着铁锹一手攀着绳沿下个四米就到底了,里头堆着些坛坛罐罐还有几个麻袋,都是空的,角落里还散着几片白菜叶和几个干瘪的小地瓜。洞口又垂下根绳子系着个大铁桶,王小臭先把这些东西装了出去。

    西于村处在山腰上,清风山别的不多就是不缺石头,垦个一亩山地里头能出两车石头,早年石头是用来造房子的,现在用不上了,起了石块就敲的碎碎的往自家田埂上铺。

    王小臭打算把地窖再往大了挖,头顶不动,只四壁和窖底往里挖进一臂,这活看着轻松其实费劲的很,地窖里光线暗,电筒开了光线也只往一个方向打,干活的时候还得不时调整,而且清出的石头不会因为地窖小也变小,遇到个大铲不动的还得拿锤子锤,这活只能用磨的,这一磨就磨完了一天,还留着个窖底没动。第二天,王小臭准备继续跟石头死扛却发现窖底出奇的好挖基本没有石块,只零星铲出几片碎瓦片,只是越到后面感觉就不对了,因为他挖到了个整的,是个坛子,于是,他又把窖底往下挖了挖,又找到两个,这么一倒腾原先只需往下延伸一臂的窖底愣是被他坤长到了两臂。

    王小臭没心思整理地窖了,用衣服把那三个坛子包了出了地窖,到了外头抖开衣服给他奶看:“奶,咱家啥时候在地窖埋东西了?好些个只剩碎片了,我就挖出来仨,有一个怕是给我磕坏了”

    柏树娘看见里头糊着泥的东西,楞了楞:“咱家没在底下埋过东西啊,咸菜坛子都是搁着放的,也没这么小,要不问你爷去是不是他偷摸埋的酒坛子”

    王大烟袋虽然平时喜欢喝个两口但是没有藏酒的习惯,于是一家老少四个便围坐在了桌前。

    总共三个坛子,外头的泥被抹干净了,摆一块儿都是一般大,两边各带一耳朵,坛口原先应该是用木头塞子塞着,这会儿只剩几小片木条子被塞满坛口的泥糊贴着,坛子上似乎有花纹,颜色掉的差不多了也瞧不出个真切,都是陶底的,有个坛子豁了个口子,是被王小臭挖开的。

    “爷,这不会是太爷爷或者是太太爷爷埋的吧!”,坛子的式样瞧着不是他们这会儿用的,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王大烟袋点点头:“保不准!”

    王小臭扒了扒坛口的泥往里瞧了瞧:“里头藏的啥?”

    王小宝说:“钱!”

    他奶说:“咸菜!”

    事实上坛子里既没有钱也没有咸菜,而是三坛子种子?

    “爷这是麦草种?”王小臭左瞅又瞅还是不太能确定,他也是个种地好手,这清风山的花花草草只要是地里长的都门清,可坛子的这些他却是不太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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