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僵硬,又好比那突然剧烈跳动了两下的肉物,挟带着似乎要将整片腔壁煨化了的热度。
“嗯……”
女人的嘤咛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他忽然压低身子,让粗长的肉刃可以顺势进到更深的地方,直捣花心。
于是薛薛不得不跟着往前趴下。
弹性十足的奶肉就像被杆平的面皮般化开来。
“易朗……你……嗯啊……这样太深了,呜……”方才好不容易可以喘过气的薛薛又被迫随着他的节奏起舞。“要被刺破了,呜……小穴好胀……呀,好麻啊……要坏了……”
“不会坏的……”易朗靠在薛薛耳边低低地道:“骚还咬的那么紧呢。”
现学现卖,把薛薛刚刚脱口而出的言浪词拿来用的易朗显然还懂得举一反三。
“感受到了吗?大肉棒是不是干得妳很爽?”
薛薛嗯哼两声。
她不想回答,也很难说出违心之论。
“肯定很爽吧?”易朗也没她,反而自问自答起来。“都舍不得肉棒离开呢,水还一直在流,把床单都弄湿了。”
“别说了……唔……好累……”
薛薛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充气娃娃。
在男人彷佛永无止尽的侵略中,渐渐耗尽最后一点电力。
到后来,易朗顺从了薛薛的意思,没再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来,取而代之的是如勤劳的农夫那般,孜孜不倦的拓垦。
被充沛的汁水给浇灌到越来越软烂的媚肉像嗷嗷待哺的小嘴那样密匝匝的吸住了肉物,随着腔壁不断皱缩,被全部填满的甬道无力留住大量的蜜露,便沿着女人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流出一条又一条暧昧的水痕。
直到……
“呜……要到了……嗯……啊!”
濒临高潮,整个身体的反应是连锁的,一环扣一环,为迎接最后的爆发做出准备。
当热流冲刷下来,性器彷佛置于水道中,易朗咬紧牙关,提起薛薛酸软无力的两腿,又接着套弄了数十下后,猛地将肉柱连根拔出。
“呼!”
一朝宣泄出来的快感之强烈,饶是易朗都忍不住发出了似野兽般,因为极致的欢愉而变调的低吼。
浓浓的白浊喷溅出来,打在薛薛的臀办上,像一朵朵突然绽放的花。
不纯洁的白,是最靡的色彩。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18)
“睡完就跑啊,真是的。”
从提示消息里刷到易朗出席代言品牌旗舰店开幕的高清照,薛薛一面感叹男人无情无义的同时,又不由自主的将大图点出来一张张保存。
欣赏美,是人类的天性,与生俱来的本能。
“咦?妳在刷易朗啊?”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薛薛一跳。
转头一看,才发现是之前和自己搭话的女同事。
女同事姓张名茉莉,人如其名,就和朵花儿似的又娇又俏,尤其是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别说男人,就是薛薛有时听了都感觉骨头酥麻。
她和薛知幼一样是跑娱乐线的,不过薛知幼负责主创这块,接触到的多半是幕后工作人员,张茉莉则和另一个前辈负责影视部分,除了一大早的朝会和下班的业务报告,做记者的平常待在办公室的时间并不多,所以薛知幼和他们的来往也称不上密切。
就是非常普通的,一起工作的同事而已。
薛薛对于经营人际关系一贯懒散,除非必要,她向来是以能少些麻烦为最高原则。
不过现在张茉莉显然对她在刷易朗消息这件事感到非常有兴趣,径自拉开空着的折迭椅坐到她旁边。
然后,整个人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