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能坦然了。
但,赵合德那边还是不放过刘昭,问他,太子投谁呢?
刘昭看了眼王叙,他本不想参与这种女人之间勾心斗角的儿戏,但他又不愿意看王叙受委屈,便站起来,笑道:“去年年初在高府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那是王叙演奏的,在王叙之前,没有人弹奏过这首曲子,比起传世诸曲和缓平淡的曲风,我更偏爱此曲,便让王叙把再度改编谱曲,然后我把这份改编后的曲谱扫送给了乐府以便流传于世。琳俊今日所弹便是王叙第二次改编的。但是就在刚才,王叙又进行了第三次改编,技巧灵活,情感充沛。这一支梅花,无论从琴艺上,还是个人感情上,我都理所当然是要投给王叙。”
刘昭一番话,让王叙本以为孤独无援的心瞬间暖和了。
“太子偏心!”赵合德笑道,赵琳俊略微尴尬地笑而不语。
马婕妤明显是偏向王叙的,忙笑道:“太子比我们懂。”
赵合德假装没听见,只笑吟吟地看着王叙。
王叙起身举起早就端到她案前的酒樽,一饮而尽!这是一杯苦涩而又甘醇的酒。
赵飞燕这时才打圆场道:“把暖暖抱去给你父皇瞧瞧罢,午宴之前回来。”
乳母抱了暖暖跟在刘昭和王叙身后一起出来,椒房殿离前殿距离也不近,他们坐了步撵过去,来回折腾至少要一个时辰。
回来的路上,走在前殿的殿檐下,趁着无人,王叙故意问:“你这位表妹也要进宫来给你做妾吗?”
刘昭笑道:“怎么?吃醋了?”
王叙半笑不笑地看着刘昭道:“你是不是很期待?”
“没有没有,你别冤枉好人。”
“在别人眼里我都快成妒妇了,冯媪和青灵都在劝我,让你多去雨露均沾……”
“哟,那我去雨露均沾一下?”
王叙佯装生气:“那我岂不是成拉皮条的了?”她又惆怅了一句:“大环境如此,我是怕你顶不住压力。”说着,放低了声音,“我应该去弄把贞洁锁,把你……给锁上。”
刘昭立在原地,无辜地摊摊手:“从男权瞬间过渡到女权,这也太快了吧。那小的……怎么解手?”
王叙被他逗乐了,轻轻拿手拍了他一下。回头看见童墨等人和乳母抱着暖暖慢慢跟在后头,她怕冻着孩子,忙加快了脚步,往椒房殿暖阁里走。
眨眼之间,已是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