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你可愿意?”
这都是哪儿和哪儿?一会试探,一会又要磨练?这咋看起来比俺村村长那脸色和说话变的还要快上几分呢?
可听这老头的意思,怕是要给我些好处,我又何乐而不为?只是不知道这好处是什么了......
老头见我不吭气,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别想太多,也别想的太好。这样说吧,你继续上你的学,每周抽一天时间来我这宅子一趟学些东西,保证你不后悔。但是你必须保证学业不能耽误,并且你自己再发生诸如捅穿了别人脸皮子之类的事情我也不会管,你事事都要靠自己!明白么?”
我像一个呆头鹅一般不停的点头,可听了半天只听到一个“学些东西”的好处,其他事情还是自己全部负责,那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要是再出了大事自己去解决,不要倚靠他这边的外力,这不是相当于什么都没说吗?只给了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好处。
任老头像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笑便摇头不语,带着我走出龙门,朝走廊里喊了一声“阿庆”便驻足不前。
不到两息时间,随着楼梯上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样貌英俊男子跑了上来。这被叫做“阿庆”的男子看上去很年轻,大约二十出头,身材中等,一件黑色恤外露出的肌肉异常精壮。
那年轻男子走到老头面前抱拳叫了声“阿公”便静立一边不再说话。
“这小子以后每周来一次,你自己看着调教,我就不管了。我只有两个字,从严!”老头应了那个男子一句便转身又回到了龙门后,再也没有和我多说一句。
等到龙门关上,这个年轻男子没有了刚才见到老头的严肃,裂开嘴笑了起来:“你就是柔姐说的那个捅了别人脸皮的学生?真没看出来,你挺狠的啊。我叫涂国庆,你以后叫我庆哥吧!这下有趣了,终于有人陪我玩了!”
“庆哥......”我机械的喊了一声,被这噼里啪啦的一连串事情弄的昏头转向,貌似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老头已经把我交给了眼前这个人让我学东西,可我还什么都没答应过啊!
涂国庆看了我我一眼,笑着拉了我一把:“走走走,先带你去熟悉熟悉,别光站这儿杵着。”
我正犹豫间,旁边一间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任柔走了出来:“阿庆,你先忙你的去,没看到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他昨天到现在连饭都没吃呢!刚才爸爸的话我听到了,那事儿下周再开始也不迟,先让他养好了。”
涂国庆一见任柔出来,就像见了老鼠的猫,那种随意劲儿突然消失不见,笑着点头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先离去了。
涂国庆一走,任柔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突然拧着我耳朵就把我拉到了我住的那个卧室里。
“唉,唉任老师,疼疼!你有话好好说!疼~~”
任柔松开了手,静静的坐在凳子上,一边搭好双腿,一边用手扫抚着旗袍。那样子就像刚才拧我的是别人,与她完全无关。
“富贵。”
“啊?”
“你多大了?”
“十、十五岁啊!”我听着任柔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我是你班上的学生,你不知道我几岁?
“十五岁......十五岁还没成年是吧?那你给我解释解释那个。”任柔低头垂眉,继续抚弄着有些发褶的旗袍,只留下一个脑袋顶给我看。
“什么、什么‘那个’?”
“就是那个!你非要我挑明吗?”任柔见我不知所以,抬起头了翻了个白眼,那罕见的小女儿情态将我看得一愣。
“任老师,到底是哪个啊?我但凡知道,一定和你讲,可我现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挠着脑袋,被她问的都快憋屈死了,这是在打哑谜吗?
任柔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