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的医生就这样用他的阴茎侵犯你啊,你在脱下裤子的时候就满脑子下流的念头,以至于撅起屁股的时候,只靠他的一根手指就让你射精了。”
不同于手指,硅胶的假阳具有些冰冷,它带着完全不同的硬度一寸寸侵入了他,而他早已软了身体,无法反抗。
突然,水声从身边传来,秦逸不安地转过脑袋,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放松。”
试了下水温便关上水龙头,把导管连上假阳具的空洞。
他调了一下墙上灌肠用具的计量器,然后再次打开了开关。
“嗯什么!”
就像是插入的阴茎突然在后穴里撒尿,带着点羞辱,但更多的还是水流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冲入体内的惊惶,他直起身似乎想要逃开。
但踩在他的腰上,制止了他的动作。
“清理一下你的体内。”他不冷不热地说,“被别人用手玩弄过的小骚穴,说什么都要彻底清理下才可以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漠:“如果这不是我第一次使用,我或许会用马桶刷好好刷一刷你的小洞。公共马桶说不定还比你的骚穴干净点。”
灌肠器的流速并不快,但随着液体的增多,涨腹感席卷了秦逸。
“不好撑停”看不见带来的未知使他渐渐不安起来,他不知道已经被灌入了多少液体,所以终于,他经不住开始讨饶。
却没有理会,他按照自己的步调,看着液体进入了大约有500才停下。
他握住假阳具轻声说道:“来看看你的肛门有多松吧。”
假阳具被拔出,无法避免地带出少许清水,但秦逸很快控制住,他夹紧菊穴,忍住便意。
“好了,爬出去吧。”他抓住秦逸的项圈,作势要离开。
“不!”额头隐隐有了汗迹的秦逸干涩地说,“别”
“怎么?你更喜欢在便池边上被调教?”
“不请让我方便一下”他小声说道。
“我淫荡的奴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雅了?”
拿起散鞭直直打上他的背部:“并且,真让我失望,你总是记不住称呼。”
“啊!”背部的绷紧让菊穴略有松懈,有几滴液体从皱褶中落下。
“对不起,主人。我是说请允许我排泄,主人。”他涨红了脸慢慢说道。
“排泄。看来我的小奴隶打算用这幅打扮去参加什么学术会议。”另一鞭子紧接着落下了,“噢,或许你是想用这副样子趴在演讲桌上向整个大厅的大人物们做汇报,而那时候你或许就可以用这种方法请他们允准你的排泄呢。”
他不遗余力地嘲讽着:“当然,他们会很乐意看到你的屁眼里像喷泉一样射出秽物,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落满你一身。而你或许还可以写一篇论文说说排泄带给你多么极致的高潮。”
快感和绞痛交替着侵袭着秦逸的感官,伴随着间或落下的鞭子。
他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讨好他的主人,他紧紧憋着便意,不敢因为鞭子有任何放松。
“奴隶奴隶”他笨拙地喃喃说道。
“那等到你想清楚了再说吧。”他拽住秦逸的项圈,“现在先让我们回办公室。”
“不,不。”他有些慌乱地说。
“主,主人。请,请您允许您淫荡的奴隶把,把贱穴里的脏东西喷出来吧。”
这番下流话已经是他绞尽脑汁的杰作了,他颤抖得厉害,粉色爬上他苍白的肌肤。
“哦?”主人的声音显得兴致缺缺。
但秦逸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更下贱的词汇了。
“请您,请您允许您下贱的奴隶用他的屁眼拉,拉屎。”
这辈子从未用过的粗话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