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了眼罩。
这一番动作就像是一场仪式,让他纷乱的心情重新回归平静。
他站在一片黑暗里,身上的浴袍就像在摩擦他背上的伤痕,尽管那些鞭伤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费力地吞咽了下口水,手放在了浴袍的腰带上。
他想起那个男人在这个房间里说的话。
他说他希望他的奴隶能够随时按照他的命令进入或者脱离情景。
那个男人在黑暗里说的话像是刻在了脑中,在此刻变得清晰起来。?
“在每次进入情境的时候我都希望你能尽快摆好这个姿势。”
他想起那个男人说的。
腰带掉落在地上。然后是雪白的袍子。
“跪下。”
他仿佛听到那个男人说。
于是他低下身,慢慢跪在地上。
“膝盖打开,至少大于肩膀的宽度。坐在腿上抬头。”
他抬起头,心里竟然平静极了,好像这两天为了种种问题忧虑的人不是自己。那些问题的答案随着他的动作被解开了,又或者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但是这时候他什么都不想去想。
说不清是过了多久,他的双腿已经变得麻木,但他依然尽力保持着动作。
直到一声开门声从面前传来。
“很好。”
那个熟悉的声音说。
那温热的手一如既往地放在了他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他想他只是一直在等这个而已。
一句夸奖和一个温柔的安抚。
今晚男人似乎没有打算调教,他搀扶起秦逸,让他坐在沙发上,用闲聊的口气说道:“今天好点了吗,。”
“是的,先生。”
“放松点,现在你可以脱离情境了。”男人起身去饮水机倒了点水,“当我称呼你的时候通常意味着这个。”
“好的。”
秦逸试探地省略了称呼。
“背上怎么样。”果然,男人并没有在意,语气随意。
“已经好很多了,谢谢你那天晚上的药。”
“这是应该的。”男人柔软又暧昧地说,“给奴隶处理他身上的印记也是主人的责任。”
秦逸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毕竟他原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巧辩的人。
男人没有再逗他,他拿起装满了水的杯子,递给秦逸:“尿道怎么样。”
“谢谢。已经不怎么疼了。”他简短地说。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并没有。”
秦逸掩饰性地抿了口水。
尽管此时他仍然浑身酸痛,他仍然不打算提起这个,揭露自己的短处。
毕竟他已经不年轻了,就恢复力来说,38岁的男人总是不如二十岁那时候一样,也许经过锻炼,他的体力和过去相差不多,却总是不能很快恢复。
“那很好。”男人走到沙发背面,一只手靠着沙发,手指缓缓游走在他的背上,抚摸地有些色情。他的声音离地很近,低沉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他喷洒的气息让秦逸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杯子。
“你知道,我走进这个房间时看见的是什么吗。”他问道。
秦逸没有回答,浑身赤裸的对答已经让他足够心烦意乱,这种问答更是渐渐让他感到些许荒谬。
不过男人似乎也没有听的打算,他紧接着说道:“一个迷茫的小奴隶。”
男人的手指落在后颈,然后沿着脊柱一路向下,带出一阵强烈的电流,让他几乎立刻酥麻了身体。
“你在怕什么呢,。”他强调着这个名字,“我们彼此不知道对方的姓名,甚至长相。”
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