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那么。”他故意让语调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就好像他对这个卑贱的奴隶厌烦透了,“我假设你知道原因了。”
“我很抱歉,先生。”秦逸艰难地说,“我是您的奴隶却随意地、几次三番地改变对您的称呼。”
秦逸的呼吸开始逐渐加重,他感到脖梗上的项圈越来越重,那力道让他低下头,让他只能不堪重负地一点点伏下身,让额头磕在地毯上。
“请您原谅您愚蠢的奴隶。”
“愚蠢吗?”男人玩味地笑了起来,他并没有拆穿他当时选择那声“先生”时的那些小九九,“或许,不过你今晚犯的错误真是多得不胜枚举。”
“我很抱歉,先生,给您带来如此糟糕的体验。”他不敢动被在身后的双手,但仅靠额头和膝盖的支撑,让他的姿势有些摇晃,大腿根酸的像是要失去知觉一般,“希望我能弥补。”
显然,不懂规矩的新手连基本的请求惩罚都做不好。
但男人绕有兴趣地看着重心不稳的秦逸,对于这个新姿势甚至有些好奇。
“哦?就算我要没收你的安全词?”他坏心地说,“要知道你今晚的表现或许会让你遍体鳞伤。”
男人拿起一副带有内衬的皮革手铐,走到秦逸身后,将他背在身后的双手铐在一起。突如其来的触碰让秦逸险些摔到一边。
等到男人完成动作,秦逸几乎已经跪不住了。他明白安全词的重要性,但他愿意相信这家俱乐部,或者说他相信他的介绍人,所以他打算不再拖延下去,乖巧地回道:“我会听您吩咐的,先生。”
男人无声地笑了笑,但对此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故意曲解秦逸的动作,说道:“让我先教教你应该怎么做才能取悦男人,我得说,作为男妓,你的姿势实在太不标准了,小奴隶。”
秦逸这才尴尬的发现自己的后穴正正对着男人的方向,他的动作让后穴完全暴露在对方视线中:“不,我”
“脸颊贴在地上,膝盖后挪好让屁股抬高,腰向下沉。”男人径直指挥着。
秦逸停顿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沉默地调整起动作,他的脸上依然滚烫,贴在毛毯上愈发火上浇油。而这时,男人已经拿着棉绳过来,开始捆绑他的膝盖,他将它们分开绑好后,找到地上的暗扣固定。
将脚裸如法炮制一番后,男人将手铐挂上从天井上垂下的挂钩,然后按下按钮,挂钩便开始缓慢吊起秦逸的双手,酸楚在刚开始并不明显,但当他的身体都被拖拽着几乎离开地毯时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仅仅一个动作就会带给他多大的痛楚。
被蒙蔽的视野让他的不安加剧,甚至滋生出几丝对未知的恐惧,但他依然咬牙没发出声音,只有喘息再次加重了。
他听到男人又拿起什么他不知道的刑具来到他面前。
他的下颚被擒住,被抬起,一根不知材质的东西戳在他的嘴角:“张开嘴,奴隶。”
或许这就是他剥夺安全词的方法,一个口枷?
但是他显然猜错了,一个柱体迅速撑大他的口腔,上面带着点凹凸,一直顶到他的舌根。
“唔。”他发出一声惊呼。
他从未和男人交往过,自然也从来没有做过口交,这种屈辱的口塞让他不习惯地干呕了一阵。
但男人的动作很快,在秦逸回过神前,脑后的皮带已经被抽紧。
他试图调整下,好让自己更好地适应口中的巨物,他不认为一切会很快结束,只能先想办法接纳它才能让接下去的时间不那么难熬。
“我希望你能保持这个姿势,尤其是你的腰。如果你做不到”男人慢条斯理地说道,他的手和他的声音一样不紧不慢,他先有条理的将几种不同的鞭子摆放在趁手的地方,然后堪称温柔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