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震动让秦逸的双腿晃动起来,更加提醒了秦逸现在的状况。他几乎立刻感到一阵酥麻。
“我为你调一杯酒,好好放松下。”酒保的声音像门口远去,“等我回来给你带口枷。”
一个小时?或许更久秦逸已经无法分辨时间了,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白天过于理智的判断似乎在这种无限长的捆绑与放置中渐渐离他远去。在肢体渐渐僵硬的同时,他在黑暗中却仿佛找到了一种安宁。
他的脊背渐渐弯曲起来,像是痛苦又像是放松的窝在皮质办公椅中,口中的津液似乎因为头微微的下垂而流地更多,而无法思考的他已经无法顾及。
但很快,他听到门锁被转动的声音。
开门声,而后是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的沉闷声音。
那脚步声透露出沉稳和笃定。
他模模糊糊的想着。
似乎随着来人,那些被他扔掉的世俗的东西又将回到这具躯壳中。
那脚步声在桌前停下了。
尽管没有其他任何声音,秦逸却不可抑制的猜测着,猜测着男人的视线一定紧紧盯在自己摆出羞耻姿势的身体上,他会看向自己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被黑色眼罩覆盖的双眼、沾满口水的嘴角。
他会认出这张脸吗。
不,当然不。
他的视线会落在自己淫靡间晕开水渍的衬衣上,会毫无顾忌的打量他被勒住的双腿,他的目光会盯在自己被薄薄布料遮掩不住隆起的...阴茎。
秦逸感到燥热。胸前勒住他的绳子仿佛有了千斤,它勒得他生疼,让他感到轻微的窒息,让他呼吸愈加急促。他的脸上迅速泛起潮红,而仅仅这些想象就让他的下体勒的生疼。
脚步声再次响起,那个不速之客突然绕过办公桌向他走来。
一只手,一只温热的手触摸到他的大腿根。
“唔...”一丝呻吟溢出嘴角,同时,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弓起身,但被固定的下身使他无法逃避。
那只手顺着大腿,带着酥麻滑向膝弯。
右腿的固定被松开,然后是左腿。
但长时间的血液不畅使他只能摊开双腿。
那人走到他的身后,那根缠在他胸前的固定绳被解开了,但那里似乎依然压着什么,让他无法平复呼吸,让他无法思考。
他听到男人再次走回到他的面前。
他听到那个男人说。
“跪下。”
依然在麻痒的双腿似乎不听使唤,但又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个命令。
他的双臂依然被紧紧绑在身后,口中因为含着口枷而酸痛着,但他从办公椅上滑下来,膝盖重重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费力的支撑柱酸软的双腿,让它们挺直。
然后,他感到头顶落下一只手,像是奖励似的轻轻揉了揉。
“很好。”
那个低沉的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