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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耘宁拍拍阮轩,“或许明天有转机呢?”

    “好。”

    徐耘宁的嘴巴很灵,第二天这案子有了很大的转机:一个哭丧着脸的男人来报,说陈三是他杀的,朱员外上前阻止了他。

    “从头到尾,说一次。”阮轩冷着脸审问。

    男人老实说了,“我是挑夫,在巷子口等活干,那一天陈三踩了我的脚,我急了就打了他一顿……这个时候朱员外经过,给了我银子让我算了,我没听,谁知道陈三那王八蛋那么不经打,三两下不动了……我害怕,听见有人说大人来了,抢了朱员外的银子跑了,还刮破员外的手。”

    阮轩皱眉,再问了几次也是这样,看起来老实巴交、没读过书的男人不着她的道,不管问什么还是那套说辞,换个问法就说听不懂,哭喊着说自己要偿命。

    送上门找死?

    阮轩自是不信,把男人关进大牢之后,赶紧盘问朱员外。可是,朱员外和男人不知何时串了词,两人隔了那么远,根本没接触过,说的词全都对得上。

    “你就放了我吧。”朱员外习惯吃香喝辣,住一晚大牢已经是虚弱不堪,“我右手撞到了墙,受伤好重,要废了……”

    阮轩一看,朱员外拳头果然是血肉模糊,看不清曾经是否有抓伤的痕迹。但是,她不甘心,硬是扣着两个人慢慢查,抽了空在巷子口逛来逛去。

    然而一夜之间,周遭的人似乎都懂这个说法,朱员外的家人整日在县衙门口哭啼,阮轩不胜其烦,正想着如何示好,上头的知府大人派的人来了——知府觉得蹊跷,专门派人来提了朱员外去高一层的三何府,亲自审问。

    阮轩已经不能过问了。

    这一切,徐耘宁都是听郑捕头说的,阮轩天天关在书房里沉思,郑捕头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一休息就借酒消愁,没醉,就是壮胆吐真言,“怎么……这样……”

    “什么时候串的词。”徐耘宁也纳闷,“大牢不是看守很严吗?”

    郑捕头气急,“是啊,我们还搜过,结果什么都找着,到底怎么办到的……”

    徐耘宁揉揉眉心,瞎猜,“或许,这不是第一次。”

    “那完了。”郑捕头拍拍脑袋,“第一次混的过去,第二次更可以。”

    他们俩对视一眼,酒杯相碰准备痛饮,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谁说的!”

    “阮轩!”徐耘宁赶紧站起来,“你肯出书房了!”

    阮轩捏了一大把纸,兴奋道,“我翻了半天,终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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