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痴了所以才没擦头发的呢。
“怎么!本教主给你伺候我的机会,你不乐意啊!”
“乐意乐意,乐意至极!”
顾卿音满满的都是纵容宠溺之意。
在顾卿音那温柔的擦拭下,钟书谨竟靠在顾卿音身上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暖意,让人安心,且怀念。
“好了。”在钟书谨正要睡着之际,顾卿音竟拍了拍她的脸颊,等她睁眼之后才道了一句:“自己把衣衫脱了,一件不剩。”
什么?自己脱?没听错吧?
钟书谨揉了揉眼睛,用力的眨了眨。
明明往日里卿卿都是很热衷为她脱衣衫的事情呀,今日……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呢……
她还没诉说出自己的不满,顾卿音便已拿着那干布走向了桌旁。
没办法,钟书谨只能妥协了。红着脸依言把衣衫脱的一件不剩后,立即便羞涩的钻入被中了。
花已备好。
只等那美人来采了。
钟书谨稍稍偏头,正好看见了顾卿音背着光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心,跳得更剧烈了。
正当她紧张的幻想着卿卿等会儿会如何亲吻自己,如何抚摸自己,从哪里开始,怎么开始时。她才突然看见了走至她身旁的顾卿音手中所拿着的东西。
等等,为什么?这种时候,会拿这东西到床上来?
钟书谨惊呆了。
难道,难道她们不是要这样那样了吗?
卿卿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拿她那治病专用的针包过来啊?
这是为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钟书谨:我衣服都脱好了,就这样?
读者们:我裤子都脱好了,就这样?
第五十章
此刻, 钟书谨这变幻莫测的脸色看起来实在是滑稽的很。
顾卿音摆放完针包与油灯后, 偏头笑问了句:“想什么呢?跟变脸似的?”
此时顾卿音正已经抽出了三根银针, 夹在指缝间放至油灯之上过了一遍火。
如此, 钟书谨自是看出了顾卿音想要做的了。
她顿时觉得有些不甘与委屈。
“我衣衫都脱了!”
“嗯,这样才方便等会儿施针呀。”顾卿音笑弯了眼, 朝她坐近了些,用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被钟书谨紧紧揪住的被子, 道了句:“乖, 把被子掀开。”
钟书谨不肯, 继续死死揪着身上的被子不放,愤愤道了句:“施针?那你为什么也把衣衫脱了!”
此刻顾卿音只着了中衣中裤, 内里什么都没穿, 稍一倾身,便能让钟书谨看清里头的风景。
她只随意的拢了一下那松垮垮的衣领,便不再去管那些走漏的风光了:“反正等会儿就要睡了, 穿了还要再脱,多麻烦呀。”
听到这话, 钟书谨突然觉得好气哦。
所以这脱了衣衫, 不是为了方便这样那样, 而是方便施针睡觉么?
然而,她还是抱着些许的希望,问了句:“所以,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给你施针啊!”顾卿音晃了晃手中的银针,望着钟书谨问了句:“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