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你忘了大爸爸是怎么样的了?”
“噢,来了。”
林小饱再次收起卡片,小跑上前。
傅骋的手冰冷冷的,板栗放上去,没一会儿就变温了。
林早掰开板栗壳,取出果肉,先给自己和林小饱塞了一颗,又拽开傅骋的口罩,穿过止咬器缝隙,给他塞了一个。
“骋哥,给。”
邻居们站在旁边,歪着脑袋,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们。
他们一家三口还真是……
演都不演了啊!
真是太过分了,简直是无法无天!
傅骋抬眼,一个眼神扫过去,邻居们马上抬头看天,假装无事发生。
吃饱喝足,柴火也烧得差不多,慢慢熄灭了。
煮板栗的热水不能浪费,灌进张爷爷的热水袋里,给他拿着,塞在被窝里。
最后用烧火钳搅了搅灶洞,确认里面没有火星了。
一行人才站起身来,趁着身上还有余温,准备回家睡觉。
“走了走了。”
“明天见!”
棚子里尚有余温,一掀开塑料布,就有一股冷风迎面扑来,吹得人一激灵。
“我去,这么冷!”
“那我们先回去了,明天见!”
走在最前面三个毛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把手拢在衣袖里,怪叫一声,就跑了出去。
姐妹两个手牵着手,也小跑着回去了。
张爷爷和胖叔胖婶倒是稳重,不怕这些,只是裹了裹围巾和帽子,一步一步地走回去。
一家三口走在最后面,要做一些准备。
林早和傅骋面对着面站着,分别披上军大衣,交错扣扣子。
意思就是,林早身上大衣的扣子,穿过了傅骋身上大衣的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