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骋带回来的一箱生菜,还没来得及吃的、带着叶子的那部分,养在水里,看起来还不错,翠绿翠绿的。
就是那几颗生菜根,肯定不行了。
林小饱依次拿起装着生菜根的饮料瓶,递给爸爸。
林早把生菜根拔出来,没看见有新芽,摸着黏糊糊,再掰开一看,里面黑乎乎的,就是烂掉了,只能丢掉。
父子两个围在箱子旁边工作,傅骋做不来这种精细活,就继续教小狗定点尿尿。
看见林早把尿垫摆在更远的地方,傅骋大概也猜到了他的意思,直接把小狗带进了厕所里。
“吼吼吼。”
——听好了!这里是厕所,这个是蹲便,以后上厕所,必须在这里上。
“嘤嘤嘤。”
——大佬,你刚刚还说,要在尿垫上面尿。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规矩又改了。
——好吧,我又记住了。
——现在来一个,我检查!
——可是我现在没感觉。
傅骋蹲在小狗面前,和它大眼瞪小眼。
傅骋试图用自己的丧尸之力,震慑住小狗。
这可是关系到他能不能上床睡觉的大事,必须严肃!
结果小狗完全没有被他震慑到,它眨巴眨巴眼睛,将身一扭,就从傅骋的胯下逃走了。
小狗迈开四条小短腿,朝林早和林小饱所在的方向跑去。
它现在明白了。
虽然丧尸大佬听得懂它说的话,但是大佬对它凶巴巴的,一点都不好。
论待遇。
论给它好吃的、好喝的。
论年龄相仿、志趣相投。
还得是这个人!
傅骋见它跑了,还直直地冲着老婆儿子的方向去,赶紧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