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你们两个又冤枉我!
“哇!”
林小饱仰天长啸。
“我的小狗,把大爸爸当成爸爸了啦!大爸爸抢我的小狗!大爸爸是大坏蛋!”
见状不妙,傅骋面色一变,赶忙掂了掂手里的小狗。
不是,你别学我啊,快学这个小孩。
学他张大嘴巴,学他哇哇乱叫。
快啊!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傅骋抱着小狗,站在原地,一会儿看看林早,一会儿又看看林小饱。
他扯了扯嘴角,朝他们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无辜一点、真诚一点。
不是他,他没有。
他没有教这只狗“吼吼”叫。
在这之前,他甚至没有和这只狗接触过。
他也不知道这只狗是从哪里学的叫声。
陷害!这是赤裸裸的陷害!
小早大人、小饱小人,你们要相信我啊!
不要被外面的狗挑拨离间了!
偏偏傅骋不会说话。
偏偏林小饱嗓门很大。
“大爸爸是大坏蛋!大爸爸抢我的小狗!大爸爸……”
悲愤交加之下,林小饱仰起脑袋,张大嘴巴,露出红红的嗓子眼,放声哭泣。
傅骋真有些急了,赶紧掰了两下膝盖关节,在他面前蹲下,把小狗送到他面前。
还给你,别哭了。
林小饱睁开眼睛,眼泪汪汪地看了一眼小狗,然后——
哭得更大声了!
“小狗是我的,爸爸和大爸爸都有我一个小孩了,不许再有其他小孩!小狗也不行!不可以给别人……给‘别狗’做爸爸……”
傅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里的小狗跟烫手的心脏似的,送过去不行,不送过去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