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饱想了想,“大爸爸更有可能偷偷跑出来,偷看小狗。爸爸应该跟大爸爸也说一声。”
“好。”
杂物间里的傅骋眼睛一亮,抬头看去。
什么?小早要跟他说什么?
他听着呢!他一直在听!
这个名字很复杂的小孩……
对,小饱,你真是个好饱饱!
就在这时,林早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
父子二人把手放到底下,把泡沫冲干净。
林早最后摸摸林小饱的小手:“还有一点滑滑的,再冲一下。”
“嗯。”
林早站起身来,踩上长凳,趴在窗上,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骋哥?骋哥在家吗?”
傅骋站在门边,抬起头,看向他,同样喊了他一声:“早。”
“我和小饱要上去做晚饭了,你看一下小狗,不要欺负它。”
“呼噜——”
噢。
明白。
知道了。
就只有这句话吗?
小狗很重要,难道大狗就不重要吗?
难道在小早眼里,他就是欺负小狗的那种人……丧尸吗?
林早又说:“它不是宠物狗,它是田园犬,长大了可以保护我和小饱。”
傅骋仰起头,定定地看着他,神色了然。
——应该是我又多了一个保护对象吧?
——我保护你、小饱和那只小狗。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林早没忍住笑起来:“辛苦你啦,那明天给你炖洋参汤喝,再补一补。”
一说到汤,傅骋胸膛里的那束火焰,又烧了起来。
小早又要给他下药了。
林早皱起小脸,只是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