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后来他发现傅骋很不对劲,手臂上还有伤。
然后……然后……
不知道是他自己承受不住,还是傅骋把他打晕了。
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反正他失去了意识,陷入噩梦之中,被傅骋送回床上。
一直到刚才,小饱把他喊醒。
林早跑出房间,飞奔下楼。
在他睡着的时候,傅骋连夜把所有物资归置好了。
大米、蔬菜、水果,还有那辆皮卡车。
皮卡车静静地停在车库里,车里车外干干净净。
水迹未干,空气中浮动着清新的柑橘洗涤剂的气味。
所以,傅骋甚至抽出时间,把车给洗了一遍。
下次林早要用车,就可以直接用了。
傅骋这个……疯子!疯狗!
林早只匆匆扫了一眼,就绕过皮卡车,跑到卷帘门边。
他蹲下身,拿出钥匙,正准备开门。
下一秒,他又感觉到了不对劲。
林早不敢置信地抬起手,仔细观察。
——钥匙变多了。
傅骋把车钥匙和门钥匙挂在一起,留给了他。
那颗巧克力糖,也被他当做钥匙扣,挂在了一起。
——卷帘门底部的锁孔上,还多了一点油渍。
昨晚他抱怨卷帘门的锁很卡,所以傅骋往锁孔里灌了点机油,方便他以后进出。
傅骋知道他醒来以后,一定会跑下来。
所以他不怕林早找不到车钥匙,不怕林早吃不到巧克力糖。
傅骋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他只怕林早开门关门的时候,被生锈的门锁妨碍,费不必要的力气,吃不必要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