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进了喉管,落进胃里。纪槿玹送了东西也不离开,又按着他亲了好一会儿,被絮林咬了舌头才离开。
纪槿玹伸出染血的舌头,舔了舔唇角沾着的营养液,盯着絮林。
絮林气息不稳咳呛着,脸涨得通红。
纪槿玹还来给他拍背。
“我有的是方法,别让自己不好受。”
听到这种好似在讽刺他自不量力的话,絮林双目赤红,火冒三丈,想也没想,一口咬上近在眼前的纪槿玹的侧颈。
牙齿下是突突跳着的脉络,纪槿玹最脆弱的地方就被他咬在嘴里,可他丝毫没有被咬住弱点的自觉,被絮林咬了,居然还笑了。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抬手抱住絮林,环住他的腰,越收越紧。他无视了脖子上的牙齿,拥抱絮林的姿态,好似是两个相爱的人在暧昧温存。
絮林自问用的力气很大,可他的牙齿并没有那么锋利,除了留下几个牙印,根本咬不穿他皮下的血管。
絮林想起自己小时候,还没遇到蒲沙前,他在十三区街头流浪,孑然一身,曾有一只同样流浪的野猫陪着他。那是只黑猫,长得瘦弱,却很凶。有一次它和一只体型大出它几倍的流浪狗打架,挥舞着爪子,炸着毛,扑上去咬住野狗的脖子不放,它依旧很凶,没有退缩,可它的牙齿和利爪对野狗来说毫无威胁,如果不是絮林赶到打跑野狗,那只黑猫肯定早已经被分食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成了那只用尽力气也没法打赢的猫。
他想松开嘴,纪槿玹却按着他的后脑,不让他离开。他的嘴唇被迫贴在纪槿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