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被蒲沙。
“……”蒲沙缓了许久,从絮林的反应里瞧出了端倪,他嘴唇开开合合,好半天,才能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絮林,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
絮林紧咬着牙,嘴唇怎么都撕不开。
他说不出口。
蒲沙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左手,无意觑见了什么,耳朵里嗡的一声,——他的无名指根部有一圈皮肤颜色比周遭肤色略浅。
那是只有长时间戴着戒指,才会留下的戒痕。
絮林默默把手收回去,藏在身后。
蒲沙喉结滚动,忽地生出一个极为可怕的猜想,他呼吸急促,站都站不稳了:“你……你说你这六年在主城找了个工作,是不是在骗我?”
絮林不说话,也不敢和他对视,这个样子,蒲沙便当他是默认了。
他急得不行,刚想再问什么,瞥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人,暂时忍下不发。这里不是能好好谈话的地方。
他慌慌张张拉着絮林来到院子的花墙边,在这里,他们的对话不会有任何人听见。
“你老实和我说。”他抓住絮林的双肩,急道,“你在丹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话。絮林?”
“我求求你告诉我,你是要我永远都担惊受怕吗?”
“絮林!”
絮林嘴唇翕动,半晌,在蒲沙的催促下,他似乎是妥协了。
他坐到石桌旁的藤椅上,垂下头,撕下了脖子上的抑制贴。
他的后颈完全暴露在蒲沙的视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