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很多很多钱,可关于“爱”的分量,再也没有人比她,更让秦纶感到深刻。
人这一生,又能体会到几次超越生死的爱呢?
秦翡也在看他手上的疤。
他伸出手,在那道肉色的疤痕上轻轻摸了一下。
秦纶任他摸,也伸手在秦翡头上摸了把,他把秦翡的脑袋扣过来,在靠近耳朵的脸颊边亲了下。相比似是而非的语言,亲吻是对东亚人来说暧昧得多的东西,可他这次做来却不带任何暧昧感,也无一点旖旎,像大哥安慰年纪小的弟弟,或者像猫科动物之间,大的在拱小的脑袋。
“弟弟,别讨厌妈妈啊。”
秦翡在被揉乱毛之余,看看他手上的疤,又看看那个相框。
“知道了,哥哥。”
帮我多叫妈妈吧。
这一刻,秦翡和秦纶同时意识到——
我真的有一个哥哥。
我真的有一个弟弟。
不再是一个代指的称呼,不再是一个悬浮的符号。
即便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莫宇驰:怎么样?】
【非羽:嗯,很典型的秦家人】
【莫宇驰:什么意思】
【非羽:帅】
【莫宇驰:。】
【非羽:真的啊,你看过我爸照片吧,比我爸年轻时候还帅一点点】
莫宇驰懒得多问了,秦翡这个反应,说明他这突然冒出来的哥性格还行,不是什么会搞事的类型。
虽然在他看来秦家也没什么家产好争的,即使想搞事,可行空间也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