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佩挪步靠近,“林早仪,你为什么不说明阿姨是你妈妈?”
都过去好半天了,付思佩还是没办法接受,林早仪怎么就是明阿姨的女儿呢!
林早仪看都没看她,“普通同事而已,没必要把家底交出来吧?”
付思佩胸腔滞灼,唇瓣不受控颤了两下,“你是故意的!”
嗓音不自觉带出哽,“林早仪,你不觉得你很过分!”
果真有毛病。
林早仪眼风扫过去,咬字清晰,“我故意什么?能不能别给自己的虚荣心找借口?还有,你不是跟袁莱处得挺好,怎么,在她屁股后面跟了那么多天难道没告诉你?”
说着,又搭她一眼,“看来你这马屁没拍到位,袁莱没拿你当自己人。”
没讨到好,付思佩逼窘得红了脸,想反击,可找不出一句话,拿着手机去了门外,拨通袁莱的号码,给挂了。
此刻,袁莱的心情一团糟,半小时前,她给谈昭京去了电话,没接,就在刚刚,又打了个,还是没接。
有不安,也有不甘。
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下班,傍晚,夕阳快要降落之时,谈昭京号码蹦出屏幕,无端的,眼皮跳了跳。
深呼吸几次,袁莱接起,“大忙人终于想起我了。”
电话那头说:“我在总台停车场。”
声线沉淡,跟以往没什么区别,听不出情绪。
她明知故问:“找我有事啊?”
回应她的只有两个字,“下楼。”
继而嘟嘟嘟——
冰冷忙音闯入耳边。
他何止没心,简直薄凉到家!
电话已挂,袁莱还保持通话的姿势,顿了少顷,她对着空气呵了声,拎起包,挺直腰,面无表情走出办公室。
谈昭京没说停在哪,但她却能感应到大概哪个方向,可以说,有关他的,她第六感特别强。
就像当初,从始至终都不相信他跟林早仪之间是清白的。
思到此,袁莱已走到车旁,敲了敲车窗,他没下车,而是滑下玻璃,她神色无漾一笑,“找我什么事?”
谈昭京看过来,眼底沉寂冷淡,“公关部没给你打电话?”
听到这话,袁莱脸上那点堆起来的笑不自觉淡去,“打了,一个小小的新闻,需要你这么劳师动众?”
谈昭京眼皮子动了动,“你也知道是小小的新闻,为什么非得谈氏?”
语气平淡,但声声敲入耳膜,一句反问,撕开的却是她的嫉妒,自尊心也跟着碎了一地。
袁莱维持的冷静在一瞬脱控,将所有的不甘全拢在眉宇间,尖锐质问,“谈昭京,在你眼里,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连一个新闻都不值???”
眼前男人神色不动毫厘,“我可以给你新闻,前提我没下通知,你呢?抱着什么心思?”
说完这句,砸在身上这道视线变得越犀利,越来越甚。
谈昭京继续:“上次我就警告过你,这次还来,既然这样,两家的合同不用再续。”
声音不大,但袁莱却出现耳鸣,头皮像被针扎,发麻又发慌,拎着包的五指不由紧了紧,“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牵扯也不应该涉及到两家利益!”
谈昭京短促地笑了声,“到底是两家利益,还是你们袁家?”
袁莱脸上又白了一寸,心,也这一秒凉透,谈昭京不是淡薄,他只是心里没她而已,哪怕多年的交情,在他那,不值一提!
不甘化为虚有,袁莱面色氤氲着悲凉,“谈昭京,我真是瞎了眼!”
他何止没心,简直薄凉到家!
周五一过,迎来周末。
林早仪周六一整天都没离开熹园,去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