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洗过了。”
他捏住她的手,撕开包装袋,“戴上。”
什么癖好啊
“你自己。”
“等下再自己。”
她啊了声,“等下什么时候?”
他低笑,“等下告诉你。”
林早仪感觉上了贼床,眼看又拆开一个,她不干了,“歇会不行吗…”
“一会再歇。”
压住。
她不可自抑地溢出一声,“谈昭京你混蛋!”
“嗯,混蛋。”
林早仪委屈吸了吸鼻子,“你不是说不是毛头小子嘛。”
狗东西低低笑了声,沉哑的嗓音带着欲,“偶尔学学毛头小子不是坏事。”
后来,林早仪不知道是骂哑了还是哭哑了,又或者喊哑的。
窗外由亮变浅,再被黄昏取代。
用完,盒子空了。
林早仪蔫了,把自己蜷缩进被窝里,那处已经扩成他的尺寸。
再来,会死的。
还好,他做了个人。
十点左右,谈昭京进来喊吃饭,迎接他的是一巴掌,虽然打偏打到下巴,但对他动手的,唯有她了。
他气笑,“吃饭了。”
这姑娘不理,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强行抱到餐厅,晚饭刚刚热过没多久,温度正好,先前卧室昏暗,没注意到,这会儿客厅灯光足,是弄狠了,锁骨红印刺眼。
俯身亲了亲,“下次我注意点。”
林早仪连标点符号都不带信,“你信誉在我这已经破产了。”
他温声轻笑,“既然这样吃完继续。”
林早仪眼睛瞪过去,“你信不信我离家出走?”
她嘴里家,让谈昭京心口微缩,摸摸她后脑勺,“好,不欺负你,乖乖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