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昭京无动于衷,“那你先说说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这话听着暧昧,林早仪在心里骂了声混蛋。
像被洞察,混蛋侧头,目光轻懒,“是不是骂我了?”
对,骂你是狗。
狗东西眼里落了笑,“允许你告状。”
她不爱搭理。
要不要跟着我?
汽车稳当停在酒店门口。
此刻,余晖已散尽,取而代之的是璀璨霓虹。
林早仪把手机装进手拿包,推门下车,一阵风吹来,长发吹散,后背没了遮挡,露出视野里。
她不知。
但谈昭京热了眼,心神晃了晃,他几步走近,脱下西装披在她肩上,遮得严严实实,“衣服帮我拿好。”
从天而降外套让林早仪止了止步,“你不是有助理嘛。”
这人来了句,“助理没你好用。”
“……”
谈昭京忽略这张气鼓鼓的小脸,朝她伸出手,“要不要跟着我?”
林早仪条件反射把两只手躲到身后,“no。”
甩开这人,单独入内。
厅内奢华,来这的个个高定加身。
“早仪。”妈妈的声音。
林早仪循声扭头,不止妈妈,谈叔叔,谈家二叔二婶,以及只在妈妈婚礼上见过一次的谈家小叔,可能谈家小叔从政原因,看起来古板严肃。
谈家小叔有过一段婚姻,不过妻子离开了,死于七年前空难,至今单身。
她踩着小碎步走过去,一一叫人。
谈家小叔视线在她身上略停,准确来说,是盯着她搭在身上的外套。
想解释,可总觉得欲盖弥彰,算了,还是闭嘴吧。
妈妈倒是问出来,“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