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给他们留出充足的空间来进行交流,简直是一件再积德不过的事情。
殊池,祁澜打开门,交待了一句就往外走,你和哥哥下楼时都要慢一点哈。
裴殊池说归说,肯定不会让祁澜干一丁点儿的活。
他一手拿起一个被塞得鼓溜溜的书包,回头看了眼属实对此感到无能为力的祁珩:哥自己在楼上等着吧,我们搬完东西就上来接你。
祁澜已经被他抢下了书包,只背着一个平日里常背的小书包走在前面带路。
独独留下仍旧站在病房里的连哲,无语地笑着问道:我们?们在哪儿?
祁珩笑笑:可能是我和殊池吧。
他说着,就要下床。
连哲哪儿敢让祁澜知道自己偷懒的事,赶忙去拿另一个包。
我是咱们四个里面年纪最大的,他一边往外走,一边不满地嘀咕道,你们也真是好意思
祁珩当然好意思。
甚至在回到祁澜和裴殊池共同的家里之后,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应。
还有心情抱着出去玩跟裴殊池明枪暗箭地互怼,只要祁澜从书房里出来,他就立马跟裴殊池对台装无辜。
满满,晚饭还是哥哥来做吧,祁珩不动声色地向裴殊池表露出自己的挑衅之意,你不是最喜欢吃哥哥做的饭了吗?
在生病之前,他始终都是乐天派的欢脱性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把含蓄内敛的弟弟养得能够勇敢地对他讲心里话,无论遇到开心的还是难过的事情,都会主动跟他分享。
祁澜舍不得让哥哥劳累,摇摇头拒绝道:不啦,哥哥,我的厨艺都是你教的,晚饭还是我来做吧,你还是要多休息才行。
裴殊池:
明明是三个人的客厅,他却不配拥有姓名。
裴殊池为自己争取戏份:晚饭由我来做吧,满满累了一天,躺一会儿吧。
祁珩等的就是这句话:那就麻烦殊池了,我主要是很心疼满满,自己却又不中用。
裴殊池:
随便吧。
吃过晚饭。
满满,我已经吃饱了,现在可以吃冰淇淋吗?
祁澜皱了皱眉:当然不行,你刚出院,要注意饮食习惯,千万不能大意。
祁珩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
但他就是想要看满满一脸认真地给自己讲这些注意事项。
辛辣,油腻,生冷,祁澜掰着手指头数道,这些都不可以。
好在殊池刚刚做的饭菜非常照顾哥哥的状态,都很适合病人吃。
那边裴殊池刚收拾完厨房。
大概是心里那口气实在下不去,他顺手从冰箱里拿了桶冰淇淋,坐在餐桌边就开始闷头吃了起来。
刚巧祁澜端着空了的水杯从旁边经过。
殊池,目光落在裴殊池的脸上,祁澜停住脚步,指指自己的唇角,你的这里有奶油。
裴殊池完全没想到满满会跟自己说话,还以为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那个大病初愈的男人身上。
不由感到很高兴。
是吗?在哪里?裴殊池装傻道。
祁澜想了想,还是伸出了一根手指,虚虚地朝着裴殊池唇角的方向点了点,并没有冒昧地碰到裴殊池。
殊不知裴殊池有多想让他冒昧一点。
以至于他明知道奶油在哪边的什么位置,也还是照常利用着自己稳拿金奖的演技,摆出我见犹怜的无辜状:
你能帮我擦掉吗?
祁澜赶忙点点头:当然可以。
沙发上,被自家弟弟义正言辞地教育不可以吃冰淇淋的祁珩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嫉妒得险些一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