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饲 第11

纳着我却不许它动,不就让我吃饭吃空盘子一般?我饿得吃西北风。”

    声儿好柔,她的底下着了魔般蠕动而松,魏伯修一声闷哼,趁机轻轻、慢慢地透。

    “陛下,有些痒的……”动作太缓慢,弄得处处痒,精神恍惚,她腮颊一鼓,抱怨道。

    “动时节当以痒为妙。”魏伯修在姑布晚耳边低低发笑,愈加情趣,还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齿痕来。

    不久后结束了这场情事。

    魏伯修不是个能忍欲之人,当上君王后常叹日子不如从前自在,连宠爱个人也要被数双眼睛盯着,和她待在一块儿多久也会被人记着,所以后来明明是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却要避着些耳目偷摸着来,大臣生怕他会重蹈覆辙,为一个美人而成为亡国之君。

    “偷偷摸摸的,不是更有一番滋味吗?新朝初建,要收拾人心,陛下不要总和那些大臣过不去,也别动不动就见血,有陛下宠爱着我,我不觉得委屈。”恃宠生骄的她那会儿是这样安慰他的。

    而魏伯修也答应了她,不会再动不动就见血。

    除了床榻之事,他一向守信行,所以前不久的那个梦是假的罢,从来没有发生过,姑布晚苦笑起来。

    生育苦

    徐朔走了许久之后,姑布晚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现在就是一个体弱多病的瞎子,看不清,走不动路,往后几日的起居日常该怎么办?

    总不能在榻里躺个七八日不动吧?

    在榻里七八日躺着不动,她不是因饥渴而死,也会因郁闷而死。

    变成如今这个孤苦无援的地步,姑布晚想叹起气,翻个身,不由怀念起在长安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药抹药还有人哄的日子了。

    当初替魏伯修挡箭后,她整日价在榻里使呻吟,叫疼痛,要那高高在上的君王取粥在手,亲自喂养,心情不美,又挤着眼泪道心酸,说什么自己可怜,岁运并临,灾殃立至……汗鳖似的胡言乱语,有意惹人后悔。

    呻吟一回,魏伯修便鼻口内气儿也不敢出,这时候她就能没脸没皮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当个人上人。

    怀念归怀念,再怀念也回不去,不如冷静下来想些办法才是,姑布晚揪着被褥皱眉头苦思,她想自己现在体弱,但今日醒来大有精神了,好好休息之,明日应该勉强能行动,手脚能行动,就能煮些淡味的粥水饱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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