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许多庚齿,故而我没有恼你的嘴碎。”
什么无止境的追求,不过就是心淫身荡贪她之色,姑布晚在心里鄙夷非常,嘴里却将虚伪的甜言蜜语说得轻巧:“我知道,大王爱我,自会迁就我,呵护我。所以大王日后会待我十分之好。”光说不够,两只手还往他的脖颈勾,送上一个吻。
魏伯修低头受之:“等我称帝,姑布氏仍守戍边,不过你得留下。”
男人的话不可信,不过魏伯修满脸春色之时还能平静地许她姑布氏续宗业,姑布晚两下里受动,她明白魏伯修的话中意,不管他的感情是真还是假,只要她留下来,姑布氏在新朝中就不会受到猜忌。
这般也不错吧。
姑布晚点头回道:“我爱大王,定是会留下。”
好夸奖
对于她的虚伪奉承,魏伯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抖着精神,挺腰慢动。姑布晚从月上枝头受创至月转西的时分,魏伯修才罢休,最后逆流润她一回。
事毕,魏伯修半俯在姑布晚身上,余光看不远处的漏壶,道:“恰好半个时辰,卿卿觉得如何?”
说着往下溜去,再道:“颤而堕泪,想是快活的。”
快不快活姑布晚不知道,事情一结束,她累得倒头就睡。
后来魏伯修尝惯了那男女之味,越发持久,好在他不贪一时快活,只顾蛮干自乐,许多时候功夫下得好,放松身心以后姑布晚也能带笑迎合。
每做一回,他似是会更爱姑布晚一分,事后总要抱着她,用唇瓣吮吸一只软乎乎的耳垂:“卿卿甚可爱。”
麻犯死人的爱称,他从嘴里念出来也不觉口腻吗?姑布晚偷翻了目睛。
虽不是分喜爱这个称呼,但姑布晚会较羞着脸蛋回一句:“哦,大王爱我。”
姑布晚的虚伪和魏伯修的热情碰撞在一起倒也契合。魏伯修原以为姑布晚会一直这般虚伪下去,但没多久,她忽然变了一个人,昨夜还浓情蜜意,次日便十分抗拒男女之事了。
问她为何,她只会捂住嘴流清泪:“呜呜,会死的陛下。”
和之前伪装的哭态完全不同,这一次她神智不清,哭得睫毛颤,鼻头红,成了个委屈巴巴的小泪人,连称呼都改了,从大王变成陛下,可是这时候的魏伯修还没当上帝王。
魏伯修还以为她受了刺激,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安慰着:“卿卿是不是太累了?我明日给你找个婢女罢。”
慰言一出,姑布晚哭得更放肆,魏伯修被两行泪珠吓得手忙脚乱,转而以为是自己有错,连声道歉,他不知的是,怀里的姑布晚忽然乖常是因为曾经死过一回。
“你说我如花似玉的年纪,打小呢就在荒山里乱蹦乱跳,急起来一打三都不在话下,必要时还能替阿翁上阵杀敌,这身子骨怎么说也比寻常人家坚凝,怎么上辈子就两眼一闭,呜呼在那龙床上了?魏伯修长我十岁,虽是个能文能武的君王,但每日起早贪黑区处国事,烦恼得青丝夹星,一日老三岁,三日老十岁,就是个朗君面儿,老头儿骨的,身子定不如我的好,又日日御女的,怎就没呜呼呢?”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还回到了半年前,姑布晚抱着头不敢相信,回想起断气的前一刻,身子光溜溜的似只泥鳅死在龙床上,死后的场面定被众人围观,实在忒没脸了,忍不住仔细去回想,羞得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您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快些洗漱吧,待会儿大王要来了。”婢女司琴端着一盆温水来给姑布晚洗面。
这司琴便是魏伯修找来照顾她的婢女。
“他来干什么?”闻言,姑布晚走到烧得刮刮匝匝的火盆前自言自语,“我不腻,他也不烦吗?”
“哎呀,这种事情,不需要奴婢说了吧。”魏伯修夜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