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因为当时的我们还太弱小，没有能力。”
大概是想到了曾经，林柒的目光有些失神。
“你说我理智，可我没办法不理智，人总要先改变自己，才能改变其他。”
陆江野低声道：“我知道。”
正因为知道，所以这五年来，他才能忍着。
忍着等待，哪怕忍不住跑出国，也只是远远看一眼。
在林柒还未作出决定之前，他不敢先踏出一步。
他明白他，他也明白他。
“对不起，七七。”
陆江野伸手，握住林柒的手：“我知道我有时候太过独断，打着为你好的旗号，以为你不知道就不会有事，我不太会其实我有时候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好，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才能留住你，让你能一直待在我身边。”
“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我有时候会恐慌任何一件事，任何可能会影响你和我之间关系的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很怕失去你。”
“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
“我又何尝不是。”
林柒深吸口气：“陆江野，你以为只有你在小心翼翼吗？”
“这五年，你没看见我有多努力工作？”
“我有——”
“那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就为了多挣钱给cky买礼物？”
陆江野张了张嘴，这里面还有cky什么事？
但他听林柒这么说，心脏跳动的速度已经不可自抑了。
“七七，你你是为了我”陆江野几乎不敢置信。
他感觉自己得到了“殊荣”。
“要不然呢。”
林柒抬着头，对上陆江野的目光：“五年前的无力，你以为只有你记在心上了吗？”
“我要站在足够高的高度，站在你身边，让那些人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