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来说又算什么?达到目的就好。
就算江桥会一时和他生气,最终也躲不开他。
只是江桥明明筑基了,怎么骨痛的毛病还犯?是不是筑基反而加重了他的伤势?
容禅一边用神识在草地里扫来扫去,一边驱赶那些四处乱跑的小灵鼠,小灵鸟。他额上冒出冷汗,想不会这一会儿,那雀舌草被这些小东西吃掉了吧?
所幸容禅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小玉盒。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他自拓苍山采来的雀舌草。
容禅长舒了一口气,回首望,江桥已经在他背上痛得晕了过去。
容禅心疼地说了句:“对不起……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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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的情节开始发神经了啊啊啊啊啊
存稿耗完了啊啊啊啊啊啊
对于我这种写文苦手日更了三个月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啊啊啊啊啊啊
继续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可能两到三天一更,社畜伤不起。
一片冰心在玉壶7
容禅将江桥带上了山崖, 将雀舌草碾碎,帮助他服下。同时运功帮助他消化药力。
不知不觉, 他们又来到了之前到过的挂灯崖。
雀舌草服下, 青绿色的药力缓缓游遍江桥的全身,修复他身体的损伤。江桥的脸色好了许多。大量的药力汇集在他仙骨之处,促使那些断裂骨骼重生, 血肉修复, 将那充满疮疤和增生的仙骨重新愈合和生长。
江桥的疼痛减轻了许多,直到一个半时辰过后, 他才缓缓醒来。
天色已经晚了,江上的风缓缓吹过,带来水汽和凉意。江桥睁开眼,看见微弱的夕光下, 容禅正在他身后。
“醒了?”容禅问。
江桥正靠在他怀里。
“我……”江桥直起身体, 想离开容禅,却被容禅揽住了腰。
容禅咬牙切齿地说:“你还要去哪里?”
江桥觉得很难过,鼻头发酸, 想哭又哭不出来, 很委屈。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江桥说, 抽了抽鼻子, “什么贞洁,这是什么东西?”
容禅忽然咬了江桥的耳朵一下, 江桥吓一跳, 摸着自己耳朵不知道容禅要做什么。容禅有些哀怨又嫉妒,压低声音道:“你把我睡了也不记得!”
“你说什么?”江桥的眼泪挂在眼眶里,落不下来。
“就像这样!”容禅突然亲了江桥的唇一下。
江桥懵了,为这唇上突然的柔软湿润的触感。
“你有一回……也是这样, 骨痛晕倒了你不记得……”容禅自诩为脸皮非常厚的人,但是蓦然说起第一次的经历,脸如映满了红霞,“你扑到我身上来,硬是要扒我的衣服,和我亲近。”
江桥睁大了眼睛:“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容禅说:“你不是睡完不认吧!”
容禅忽然坏笑一下,靠着江桥的后颈,闻着那股淡淡的香气。
轻轻两下吸吮,留下红云般的痕迹。
江桥反应过来马上要去捂自己的脖子,但容禅靠过来他又记得要捂自己的嘴巴,手忙脚乱,不知道挡哪里。
指尖轻轻侵入柔软的衣衫内里,上下抚摸着,容禅的鼻尖靠在江桥脸上,轻轻吐气:“如果你不记得,我帮你回忆一下。”
江桥吓得要窜起来,容禅却把他拉住,按着他两根手臂靠在树干上:“你要去哪里,你变心了吗?”
“变心……”江桥快咬到自己舌头。
容禅控诉:“你在悲画扇里,口口声声为了我什么都能做,要与我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