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是其效果之一。江桥虽然其貌不扬,但尝过他身体的人都不可自拔,在别人身上,再寻不来这样销魂蚀骨的感受。而内媚的好处,非亲身贴近不可知。
容禅虽然心思成熟,但与人暗通款曲还是第一次,事后也比较生疏,不知如何处理。他心知把江桥睡了,闯了祸,但也没当回事,没有心理负担。他坐在床边,装得气定神闲,却在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江桥醒来如何对待他。
冷酷地说:“你是我的人了,以后跟着我。”
不屑地说:“看在你还是清白之身,姑且收你做个第十八房小妾吧,别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无情地说:“别指望睡了一夜就让我对你另眼看待,好自为之,我岂是你可肖想的人?”
容禅用手指戳了戳江桥的脸,心想他怎么还不醒来。
门外忽然传来陌生的脚步声,容禅一下子慌了。
头一回被人撞破私情,容禅也记不得那些艳书里的人如何处理了。他虽没打算遮掩此事,但一时之下,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不想被人撞见这狼狈的模样。容禅忽看见窗户虚掩着,情急之下,提起衣摆,跳到了窗外。但他也不打算离开,而是躲在窗后,看来的人是谁。
然后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并不意外的人。
容禅的脸忽然冷了下来,昨晚那种耳鬓厮磨、脸红心跳,也好像火炭遇到了冷水,逐渐熄灭。因为他看到来的人是,宁见尘。
不知道宁见尘和江桥说了什么,容禅轻轻掀开窗页时,就看到刚刚醒来的江桥,揉揉眼睛,扑进了宁见尘的怀里。
容禅的脸刷一下就冷了。
宁见尘托着江桥的双臂,关心地问道:“小桥怎么了,刚睡醒,可有不适?”
江桥头昏脑涨,浑身疼痛。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奇怪的梦,但他说不出来,也无法和宁见尘描述。梦里光怪陆离,他和别人滚成一团,做一些奇怪的事。但醒来时他身上仍好好穿着衣服,身体很干净,和梦里的情景完全不一样,也许只是一个奇怪的梦吧!江桥觉得身下传来一些奇怪的疼痛,累得几乎坐不住,宁见尘伸手扶住他,他才坐稳了。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江桥说。
“也许是昨日印象深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宁见尘说。
“抱歉,我昨日临时有事丢下了你,说好要陪你的,结果食言了。”
“宁仙师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忙,不必顾我。”江桥说。
宁见尘摸了一下江桥的黑发,觉得他体贴。昨日他找到了师父,师父虽然对他去而后返有些诧异,但还是把他骂了一顿。宁见尘心想,老人家一时固执,假以时日,他一定能说服凌虚子的。他只需多多言明江桥的好处就是了。
宁见尘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玩具,送给江桥,说:“你看这是什么?为了给你赔罪,我在山下的小贩处买的,觉得你可能喜欢。”
江桥接过来一看,是一个木质的小风车,嵌了一颗小小的低阶灵石,因此无风自转着。风车上有一个小亭子,里面装着一只小木鸡,没过一会儿,木鸡就伸出来播报:
“今日东风!”
“明日小雨!”
“后日有雾!”
“这上面有小小的阵法,能知晴雨,我见你每日照料药田辛苦,想这东西你可能喜欢。”宁见尘说。
江桥果然很高兴,他拿着风车,一下子跳下了床,但又双腿一软,几乎站不住,宁见尘连忙扶住了他。
“谢谢宁仙师!我很喜欢!”江桥十分真诚地对宁见尘说。
真是好奇怪,为什么他的腰也好疼,好像折了一样。
容禅在外面只看到江桥和宁见尘抱在一起,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容禅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