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母亲将收藏的这枚‘海凰佩’交给了我,由我自行处理。我想……茹掌门本是好意,只是……婚约不成,这海凰佩珍贵,还是归还茹掌门为好。”
茹忆雪脸上露出玩味之意,说:“婚约成,或不成?知交之情总在。我既已将海凰佩送给了你母亲,这十几年,早将其视作了昆吾派之物。你可自行保留,不必归还于我。”
茹忆雪早知宁见尘来意,但还是起了逗弄之意。由此可见容禅性情其实肖似其母。
宁见尘脸上飞起一抹薄红。凌虚子又重重冷哼一声。宁见尘看了一眼师父,终于还是说:“茹掌门……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在下……”
茹忆雪等着宁见尘说。
宁见尘终于说出:“在下心中已有心悦之人,一心专矣,不可回转。为免三心二意、得此顾彼,损伤容公子清誉、及茹掌门好意,见尘特来归还玉佩,解除婚约,以示尊重。所有错处,皆在见尘一身。”
茹忆雪说:“好一声‘所有错处,皆在你一身’。只是不知是何家姑娘,得宁公子挂心?”
宁见尘脸色微微一红,说:“他也是清微剑宗弟子,只是……”凌虚子又重重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宁见尘说话。凌虚子狠狠盯着宁见尘,目中似有深意,不让宁见尘说下去。宁见尘犹豫一下,愣在了原地。
茹忆雪见好就收,转移话题道:“宁小友既已伤愈,我着宗中执事安排了比试,金丹及以下弟子皆可参加,届时便在白鹤脊试剑坪举行。多年来,我清微剑宗弟子不过闭门造车、兀自苦修,乃不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宁小友可指点他们一二。”